當晚在高一籌的家裏歇了一晚,次日韓玨,簡萬裏,高一籌三人就踏上去黑龍江的旅程。
經過了兩天的跋涉,三人穿越了大半個中國,來到了冰城哈爾濱,一下飛機這幾人就感受了南北兩地的巨大溫差。
幾天前在海口的時候,還是三十多度,白天傳著襯衫短褲,晚上一個外套就解決了,但到了哈爾濱之後,不但要穿保暖內衣,還有羊毛衫羽絨服,帽子圍巾,全副武裝。現在才陰曆十月中旬,但哈爾濱已經是雪花紛飛,天地一色,寒風呼嘯了,氣溫已經降低到零下十幾度。
韓玨和簡萬裏還好,他們兩人內力深厚,倒也不太懼怕寒冷,但是高一籌的武功就差多了,用圍巾把腦袋圍的隻露出兩個眼珠子,寒風一吹過,他還是冷的瑟瑟發抖。
“這鬼地方怎麼這麼冷啊,是呆的地方嗎,早知道我就不來了,在南方等你們算了。”高一籌叫苦道。
韓玨笑道:“你是享福慣了,十幾年沒動彈了,該拉出來溜達溜達了。再窩在家裏成天長膘,你這身功夫就廢了。”
簡萬裏也說道:“你也算是有名有號的人物了,幾十歲的爺們這麼孬種啊。”
高一籌這會硬氣不起來了,他雙手合十道:“兩位爺,求你們趕緊的找家賓館住下,別在大街上喝風了,我都快凍僵了。”
韓玨也不逗弄他了,叫了一輛的士直奔中央大街,在曼哈頓大酒店定了一個豪華套間。來到房間裏之後,暖氣加空調,這屋裏跟外麵完全是兩個世界,高一籌這才脫下了厚厚的皮襖,看到客廳居然還有一個西式的壁爐,旁邊還堆著柴火,不由歡呼一聲,趕緊生火。
“我說你用得著生火嗎,這屋裏有二十多度,快三十度了。”簡萬裏笑道,“你是要捂痱子嗎?”
高一籌生了火之後,坐到壁爐前的沙發上,在紅紅的火苗前這才感覺好多了,他說道:“我功夫又沒你們兩個好,而且我是南方人,本來就是怕冷不怕熱,這鬼地方快零下二十度了,這誰受得了啊。”
韓玨脫了外套,說道:“那別人黑龍江人民是怎麼活過來了?一樣都是人,難道你嬌貴些啊?明天我們去大興安嶺,那裏更冷,風刮得更大,在雪地裏要走大半天,我看你怎麼辦。”
高一籌一聽嚇壞了,連忙說道:“爺,我的親爺,明天你就饒了我吧,我在這裏等著你們,給你們備好接風的酒菜,您二位去,我實在去不了,去了真會凍死的。”
簡萬裏說道:“那怎麼成呢,你不去顯得不真誠啊,當年劉關張三顧茅廬,在雪地裏站了大半天,才請到了諸葛亮。今天咱們也是三個人,正好效仿一下古人,怎麼能缺你一個呢。明天跟著我一起去,沒的說。”
高一籌立即向韓玨求饒道:“韓爺,求您老放過我吧,那深山老林,林海雪原,一陣風刮過去,我立馬就成冰棍了。要我去那個地方真是要我的老命啊,要是凍壞了我可就跟您去不了歐洲了。”
韓玨說道:“但是你單獨留在這裏我不放心,怕你跑了怎麼辦?我可沒時間到處去找你。還是帶在身邊保險。”
高一籌苦著臉說道:“我的底子還不是被您摸的一清二楚,我能跑哪兒去啊,我在那個山疙瘩裏躲了十幾年還不是被您揪出來了。我高一籌雖然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但也是個說話算數的爺們,我答應了您就絕對不會反悔的,要是我敢放您鴿子,還不被您給活剝了。”
韓玨看逗弄的也夠了,於是說道:“你不去也行,但我交給你一個任務,你必須在我回來的時候完成。”
高一籌一聽不用去大興安嶺了,高興的一拍胸脯,“您說吧,什麼任務?”
韓玨指著外麵說道:“哈爾濱以前有一家糕點店,叫祥生計,他家有三十六種糕點,每種買一盒回來,一樣都不能少,少了我要揪耳朵的。”
“就這?”高一籌一聽是要買糕點,這算什麼難事,當即拍胸脯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對了這家祥生計在什麼地方啊?”
韓玨說道:“天一街,那家門麵不大,你仔細點找,不是什麼大字號,你別弄錯了來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