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信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伸出殷紅的舌頭,舌尖輕輕掃過她線條優美的頸項,“好啊,反正我不介意被大家看到。”
夏幼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雪白的貝齒緊緊咬著嬌豔欲滴的櫻唇,點點頭,抬手便扯開了自己衣襟,露出裏麵素白的真絲中衣,“好啊,你不介意被大家看到,那就讓他們上來好了,順便也讓他們看看我。”
她說著,連中衣都已經扯開了,紅紅的肚兜立刻暴露在空氣之中。
尉遲信咬了咬牙,“你敢!”
腰間的雙臂已經鬆開,夏幼萱正想轉身,手臂卻是一緊,被尉遲信強硬地轉過身子。
看著尉遲信深眸變得更暗了,夏幼萱展顏一笑,那一笑的容光猶如一夜之間千樹萬樹梨花開,美得驚心動魄,純潔中帶著一絲絲小俏皮。
“幹什麼?剛才不是你說的嗎?你不害怕被人看到。”突然抬起手,纖細白皙的食指輕輕挑起了尉遲信的剛毅的下巴,學著他調戲她時候的樣子。
尉遲信渾身欲火焚燒。
他是不介意別人看自己,誰要是想看他娘子,斬立決!
當然,他也不能讓別人隨便看他自己的,他要為自家娘子守身如玉。
一股血氣直衝下腹,尉遲信被夏幼萱這樣一勾引,就快要承受不住了。
夏幼萱的之間還在輕輕勾著他的下巴,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撕碎。
四下環望了一拳,尉遲信在捉摸著,等一下會不會有人突然上來?
夏幼萱有些不明所以,放下自己的小手,跟著看了一圈,“你看什麼呢?”
尉遲信聽到她的問題,邪魅一笑,一雙幽深如潭的桃花眼中泛著妖異的光芒,活脫脫就是一個妖孽。
夏幼萱不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吞了口口水,心裏也是明了了。
她還真是笨啊,這還用問嗎?
她自己相公的為人,難道她還不了解嗎?
可是她現在也沒心思,剛才那樣做,也隻是不想讓他把自己送走而已。
軟軟的一雙小手順著尉遲信精壯的腰身一點點環了上去,夏幼萱鑽進了他的懷裏,臉蛋在他的胸口磨蹭了一會,軟著聲音說道,“信,你不要讓我離開,好不好?”
她都已經決定了,隻要尉遲信同意她留下,她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出來。
於是,夏幼萱抬起頭,水盈盈的雙眸含俏寒窯,忽閃忽閃著,電力十足,“你答應人家嘛,你把人家送走了,晚上誰來滿足你啊?”
尉遲信倒吸了一口氣,整個身子都僵硬了,像是石頭一樣。
他低吼了一聲,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一低頭,惡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妖精,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亂勾引他了!
……
夏幼萱還是被就地正法了,好在沒人上來找他們兩個。
尉遲信心滿意足了,將她放開,抱著她在亭子內坐下,拿過她的絲巾,認真地為她清理。
夏幼萱身子軟軟的,都要化成水了,一動都懶得動,靠在尉遲信的懷裏,鼻尖人就充斥著曖昧的氣息。
她紅腫的小嘴微張,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放空的大腦一點點恢複運轉,這才啟唇說著,“你答應不答應人家嘛?”
聽著她軟軟的聲音,尉遲信呼吸一屏,體溫再次升高。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才繼續為夏幼萱清理的動作,低聲說道,“沒夠,還想要是嗎?”
夏幼萱立刻點頭,“對啊對啊,每天晚上都想要,信,你要是把人家送走,人家還不得患上相思病啊?”
尉遲信終於忍不住,輕笑了出來,一顆心也軟了下來。
如不是萬不得已,他又何嚐想要跟她分開?
默了默,他又開始為她整理衣裳,“好,我答應你。”
夏幼萱著實鬆了一口氣,不由又開始抱怨上了,“你說我一天容易嗎?我是想要留下來幫你,反倒成了我求你了,還要獻身,到哪去說理啊?”
“獻身?你不是早就是我的人了嗎?一直都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尉遲信為她正好衣衫,再次將她攬進懷裏,緊緊的,不願放開。
夏幼萱坐在他的懷裏,往他懷裏鑽了鑽,櫻唇緩緩勾起,笑容如同煙花一般,絢爛,美不勝收。
忽的,她又長籲了一口氣,依舊緋紅的小臉此刻變得一籌莫展,“信,你說,這一劫,我們能過去嗎?”
尉遲信垂下雙眸,幽亮的視線籠罩著胸口的小腦袋,“萱萱,你是對的,以後,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了,你就是我的動力,有了你,我可以渡過任何難關,因為,我不許任何人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