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柳南國,已經是三日後。
一進城門,就見百官齊齊等候在那裏迎接,百姓們也都前來湊熱鬧。
柳獨月牽著子萱的手,慢悠悠步下馬車,眾人便齊齊下跪,大呼“恭迎聖駕,皇上萬歲,皇後千歲!”
這場麵,這陣式,可比子萱在現代當總經理接受千百人敬仰還來得壯觀呐!
就見柳獨月平靜沉穩的一揮手,淡淡吐道:“免禮,都起了吧。”
子萱撇撇嘴,還挺像回事兒的呢!
這之後,他們便回到了宮中,日子開始在平靜甜美中度過。
每天,柳獨月上朝,柳千星便帶著寶兒,玉清兒,司徒殤一家前來陪子萱解悶兒。待下朝了,柳獨月跟季傳風也會加入到其中。他們私下無尊卑之分,無長幼之分,說說鬧鬧,好生開心。
這幾日,他們愛上了玩七人鬥地主。這個遊戲是子萱跟季傳風想出來的,之所以七人,是不想任何一個無所事事。於是乎,世上最無厘頭的七人鬥地主在柳南國橫空出世了。子萱的貼身侍女小然,成了名副其實的老媽子。既要照顧司徒殤家的李念殤,又要照顧季傳風家的季寶兒。當然,不白帶孩子的,子萱命他們付費給小然。真是讓小然哭笑不得!
“順子,清兒你不跟?”牌已經打到尾聲,眼看地主子萱就要殺他們六個滿門,季傳風忍不住對一直不怎麼出牌的玉清兒拋出疑惑的眼神。這丫頭,怎麼什麼都不跟呐?啥牌呀?兩副牌,四個王,一個沒出來,難不成都在子萱手裏了?
玉清兒看了看地上子萱拋出的木牌牌,心中暗自數著,一、二、三、四、五,再看看手中四個王。最終,堅韌的點點頭,“我不跟!”
“哦耶,對不起了大家,俺又贏了,真不好意思捏!”
眾人挫敗,無力再繼續下去。季傳風一把搶過玉清兒手中的牌,登時傻眼。老天,這是···四個王?
“清兒,你在幹什麼?四個王,四個王呀,你為毛不整死子萱?你你你,你氣死我了!”
玉清兒一愣,隨即小聲答道:“那個,我看她扔出去的順子是五張,我這隻有四張嘛!”
聞言,季傳風華麗麗的暈倒,子萱則樂的抽風。
傍晚時分,眾人一同用膳。這種感覺就像一個其樂融融的大家族,讓人好生羨慕。
“皇後娘娘,你的藥。”宮女上完所有菜後,照例端來一碗子萱必吃的“藥”。
子萱皺皺眉,“為什麼天天都要吃這味道怪怪,有點腥腥鹹鹹的東西?不吃了,一吃就惡心,堅決不吃了!”
柳獨月聽了這話,立刻放下碗筷,端起那碗“藥”,送到子萱嘴邊。“別鬧,這是治療你體內蠱毒的藥,怎麼可以不吃呢?你看你吃藥這些日子,是不是沒有痛過?乖,聽話,喝了它。”
“就說了不吃,我體內的蠱毒根本沒解,你還逼著我吃這種惡心的東西,你能不能讓我剩下的日子安生點兒?”子萱賭氣似的推開柳獨月,不小心就打翻了那碗“藥”。
“啪!”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大殿,柳獨月看著那均勻滲入地毯的紅色液體,怒上心頭,一巴掌甩在子萱臉上。
“你怎麼這麼不懂事?你是小孩子嗎?你知不知道我為了得到這些藥···”
“柳獨月,你閉嘴!”司徒殤騰的站起身,及時喝住還要繼續說下去的柳獨月。
柳獨月自知失言,就此打住話題,隻是以及其受傷的眼神看著子萱。
子萱有一霎那愣神,她捂著火燒般痛楚的臉頰,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落下,聲音顫抖地詢問道:“你打我?”
子萱胡亂抹了把眼淚,奪門而出。柳千星急忙起身,想去安慰一下她,卻被柳獨月喝住。
“誰也別去!”
柳獨月坐在飯桌前,臉拉的老長,從他仍舊急促的呼吸中不難看出他有多生氣。
“柳獨月,你他媽不是個男人!子萱是你說打就能打的嗎?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待見她,大可以休了她!有我季傳風活著,絕不會讓她受你這般鳥氣!”季傳風拍桌而起,直直指著柳獨月,仿佛那手指是一把利劍,想在柳獨月身上刺上幾個洞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