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閣主,這他娘也不是瀚海一注的重點啊!您老人家就別再繞彎子了,直接了當的告訴我們師徒二人,什麼他娘的叫瀚海一注就完事了。”尚邈比愛徒秦篤涯更加不耐煩道。
“翻譯一下!什麼他娘的叫他娘的瀚海一注,什麼他娘的他娘的叫瀚海一注?”時空行者智者大師曹蕤罕有怨言道。
“那好吧!瀚海一注,就是本閣主無聊時的消遣,也就是手中正在把玩著的聚魂寶珠。”張策解釋道。
“不對吧!張閣主,此珠非彼注也,莫非您老人家的記憶殿堂也已經崩塌不見了?”尚邈像關愛孩童般望向張策道。
“並沒有,可能近來年紀越來越大了,記性有些許不好了。你們師徒二人不會當真以為,順手牽羊偷走的聚魂寶珠是真品吧?”張策大笑道。
“可它發揮奇效,令我們師徒二人,確實脫離花草牢籠了呀!”尚邈詫異道。
“師傅,莫非是那個金蹼主的有意為之,故意放我們師徒二人離去?”秦篤涯恍然大悟道。
“張閣主,你這樣就太不講究了吧!”尚邈不悅道。
“尚宮主,這瀚海一注,與那盜聖尹留別有關。至於你們師徒二人所求取的聚魂寶珠,也早已被他悄無聲息的盜竊而去。”張策哭喪著臉道。
“廢話真多!徒兒,我們走,快馬加鞭趕往倒懸山去吧!”尚邈不耐煩道。
什麼他娘的瀚海一注,就是他張閣主劍道修行境界低下,被盜聖尹留別捶殺的服服貼貼。
尚邈和秦篤涯,這對十分不著調的師徒,壓根就不在乎他張策和尹留別二人之間,有什麼恩恩怨怨。隻要能夠尋覓到手聚魂寶珠,刀山火海也會眼不眨一下就趟的。
努力做一個不賭的人,不埋怨誰,不嘲笑誰,也不羨慕誰。陽光下燦爛,風雨中奔跑,做自己的夢,走自己的路。??
這句愛徒秦篤涯曾經所言,之於師傅尚邈,實在是可笑至極!
一個賭徒言語,怎可作真?
賭勝負,決輸贏,定黑白,怎能簡單通過一場賭局來判別評斷呢?
張策,人前不染俗世塵埃,人後又當如何?又有何人知曉?
至於張策所言,一抹微笑,果真能夠釋卻一段情?
放他娘的的狗臭屁!
尚邈修行途中曾遇到過一個癡心女子,鍾情於一位武學大家的二公子,真可謂矢誌不渝。
不久後,那位病怏怏的二公子便去了,走的是那麼突然,連癡心女子見他最後一麵的機會,都沒有給下。
是的,那一抹微笑,尚邈得見過,卻不是想要釋卻一段情,而是君若先死,妾身絕不獨活的癡妄。
瀚海一注過後,紫炎龍王突然現身,這可嚇壞了剛劍過倒懸的真無敵餘鬥。
紫炎龍王,並不僅僅是一條真龍,還是一個人族,一個在倒懸山捉放亭甘心畫地為牢的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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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鬥的仙劍道藏,不會無緣無故的劍過倒懸,其中必有蹊蹺!
築台青冥上,垂釣滄江龍。
紫炎龍王確實在滄水一帶,江寬海闊,屬實過江龍。
餘鬥突然發覺倒懸山那枚山字印,四周有龍氣環繞,絕不會有好事。
斬龍之人陳青牛,對紫炎龍王那可真是一丁點兒興趣也沒有,嫌棄他過於腐朽老成,渾身沒有幾兩腱子肉。
“如今那枚偌大的山字印,有些鬆動的跡象,你不會視若無睹吧?”武評大宗師宋恒對餘鬥提醒一下道。
“你不會真的認為大妖梓檽有躋身十五境的那一天吧?怎麼可能?我還在十四境溜達著呢!”餘鬥放一萬個心道。
“你還是悠著點兒好,可別忘了三教祖師皆散道天下,世間再無十五境大修士。換言之,如今各個天下的十四境大修士,修行瓶頸都或多或少有些鬆動,皆有躋身十五境的可能性。別那麼篤定你餘鬥就是那個一,萬一不是呢?”宋恒好言相勸道。
“曉得了。”餘鬥稍微上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