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酋牧聽過以後心裏更加吃驚了,隨後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來雲歌跟淩奕是一對,平時有這麼個暴力的娘子在身邊,不知道他是怎麼過的?
心裏想著,便抬頭看向淩奕,沒想到卻看到淩奕隻是微笑著給雲歌倒了杯茶,坐在了她身旁,好像一點都不介意雲歌這個樣子。
此時阿酋牧心裏開始佩服起淩奕來,畢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接受自己喜歡的人如此暴力的,比如說他自己。在沒遇到非煙之前,阿酋牧覺得女人野蠻一點兒才算正常,但是自從見了非煙以後,他就覺得原來女人還可以有不一樣的美。
嬌柔,溫婉,端莊,大方,阿酋牧覺得所有形容女人美好的詞總在非煙身上都不能表達她的美。總之就是見過非煙以後,他的心性就轉變了,覺得女人還是如同非煙一樣好,善解人意,溫柔體貼,這樣的女人更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如今看到淩奕不但對雲歌剛才說的話表現的習以為常,更是親自給她倒了茶,這讓阿酋牧心裏體淩奕一陣悲哀。堂堂七尺男兒,竟然如此的懼內,真是夫……夫啥來著?那個詞怎麼說來著?啊,對,想起來了,叫做夫綱不振。
雲歌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阿酋牧站在那裏獨自想著事,看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看淩奕,心裏立刻知道了他在想什麼。
於是放下手裏的茶盞,看著阿酋牧道:“阿酋牧,你這是什麼表情?是覺得淩奕這樣對我他活的很窩囊嗎?”
心事被看穿,阿酋牧一陣尷尬,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我隻是在想大哥真是疼愛嫂子,沒想別的,真的。”
雲歌看著阿酋牧越描越黑的樣子,輕笑出聲,轉頭嬌嗔的看向淩奕,問道:“我如此對你,你了覺得委屈了?”
淩奕看著雲歌嬌俏的樣子,微笑道:“不覺得,我反而覺得娘子這樣甚好。”說著握上了雲歌的小手。
雲歌微笑道:“這還差不多。”
淩奕的回答她還是很滿意的,不過她倒是知道淩奕現在的想法,他想讓自己跟著他回淩國,就算自己再怎麼過分的對待他,他不敢表現出來的。
阿酋牧搖著頭看著淩奕跟雲歌,心裏直為淩奕歎息,完了完了,這樣一個英雄,就這麼被一個小女子收服了,唉,難道真是英雄……英雄難過美人關?
阿酋牧覺得,自己自從來到中原以後,他對成語作用的就越來越熟練了,比如說平時誇非煙時的閉月羞花,還有沉魚落雁什麼的。
淩奕微笑著轉頭看著對自己搖頭的阿酋牧,道:“阿酋牧,你也不用對著我搖頭,我就不信,在非煙麵前你還能如此,還不是跟我一樣,隻要喜歡的人開心,怎麼樣不行?再說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對自己喜歡的女子就要有足夠的容忍才行。”
阿酋牧聽了以後,想了想自己跟非煙相處時的情況,確實如同淩奕說的那般,自己也是大多數順著非煙的。想到這裏他倒是也不覺得淩奕怎麼樣了,於是便坐在了一旁,不再說話了。
江黔微笑著看著阿酋牧,道:“本王能走到今日,還是多虧了雲歌呢。”
江黔的話讓阿酋牧更加吃驚了,他不明所以的轉頭看了看正悠閑喝茶的雲歌,又看向江黔,道:“這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
江黔輕笑出聲,接下來跟阿酋牧說了雲歌給他獻計的事情,阿酋牧聽完以後看著雲歌,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如果剛才他覺得雲歌是比較暴力,那現在他就覺得雲歌心機深沉了,他沒想到,北國,淩國跟天依國這三個國家如今的戰事,竟然都是雲歌一手策劃的,這真是讓他無法想著,雲歌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子,竟然能做出這樣的大事。
江黔伸手拍了拍阿酋牧的肩膀,道:“本王兩日後就要隨軍出征了,今日講你叫來,是要跟你說,本王走了以後你就聽雲歌的,她叫你往東你不要往西,他叫你打狗你不要攆雞。”
阿酋牧點了點頭,再次看向雲歌時,眼裏多了一絲畏懼跟敬重,道:“我一切都聽嫂子的,絕對服從命令隨時聽候調遣。”
雲歌聽了以後點了點頭,道:“那你以後可要老老實實的呆在王府內,說不定景王走了以後都城中就要發生大變了,我可不想到時候找你時找不到人。”
“嫂子你放心,我絕對老實呆在王府裏。”阿酋牧幾乎是拍著胸膛保證著,這讓雲歌很是滿意。
淩奕看著江黔,輕聲道:“你過兩日就要隨軍出征了,因為領兵主將是你提拔的,估計你說的話他多半都會聽從。等你們出發後你讓大軍緩行,這樣如果辰王真的有什麼動作,我們也可以做出最好的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