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奕伸手撫著雲歌的眉眼,低聲道:“歌兒,如今是危險時期,我希望你不要離開我身邊,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一定會瘋的。”
雲歌看著淩奕歎了口氣,伸出雙手捧住淩奕的臉龐,微笑道:“放心吧,我不會出事的,我們都會平平安安的。”
淩奕看著雲歌這樣堅定的表情,突然覺得她特別的可愛,於是想也不想的低頭便覆上了她的雙唇。
久違的柔嫩甜蜜沁入心脾,這讓淩奕發出一陣滿足的歎息,摟著雲歌的雙手也漸漸用力,讓懷裏的嬌軀更加貼近自己。
被淩奕吻著的雲歌也並沒有做過多的掙紮,雖然她嘴上說著討厭淩奕的話,但其實所有人都看得出,她心裏其實是有淩奕的。甚至除了淩奕已經裝不下別人了,不然當初江黔對她表達愛意的時候,她也不會拒絕江黔了。
一陣纏綿的細吻過後,淩奕放開雲歌的唇瓣,抵著她的額頭道:“歌兒,我現在很高興,你終於不再推開我了。”
雲歌輕笑一聲,道:“少臭美。”
……
彙福客棧裏,辰王站在窗前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群,身後站著自己最信任的親信。
早晨的壯行他也去了,看著江黔跟賈子旭帶著軍隊遠去,他別提多高興了。
多年等待的機會終於來了!
辰王扶著窗欞的手漸漸收緊,“傳信給郝將軍,可以動身了。”
“是。”
身後的親信應了一聲,轉身離去了。
辰王的封地離都城說不上近,但是卻也不遠,消息會在三天後傳到封地,到時候郝將軍點兵出發,用不了七天就會來到都城。
到時候自己跟他裏應外合,將都城破了,逼迫父皇讓位,那整個北國就都是自己的了。
辰王越想越高興,仿佛眼前已經看到了自己登上帝位的那天。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三天過去了,邊境的滇城因為熙王的到來而讓將士們振奮不以。
是夜
滇城裏巡邏的士兵剛剛走過,幾個黑影迅速的從街道上掠過,很快的,他們一起來到一口井水旁,其中一個人揮了揮手,其他幾個人點頭之後紛紛散開,去尋找其他井水。
黑影看了看左右,大小並沒有人,抬手從自己的懷裏摸出一個小瓷瓶,拔開瓶塞,將裏麵的白色粉末倒入了井水裏,之後便閃身消失在黑夜裏。
第二天一大早,熙王還在吃早飯,就聽到外邊有將軍來報,說官兵們不知道吃了什麼,有一半的人都出現了頭暈嘔吐的症狀,更有的已經陷入了昏迷。
如今已經叫了大夫前去診治,但是看情況並不樂觀,因為陸陸續續的還有人出現了這樣的症狀,這頭生病的還沒治好,那頭就又有了新來的人。
熙王聽了以後吃了一驚,仔細一想就知道,這定然是天依國的計謀,一邊起身向著軍營走去,一邊詢問最近可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麻將軍聽熙王這樣詢問,想了想道:“沒聽昨晚巡夜的將士說遇到可疑的人。”
如今是非常時期,若是有人遇到什麼可疑的人一定會上報的,麻將軍沒有理由不知道。
熙王聽了以後皺緊了眉頭,這樣隻能說明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果然,等到熙王趕到軍營以後,已經有一半的人暈倒了,出現嘔吐頭暈的人更是不計其數。
軍營中幾個穿著粗布葛衣的軍醫正忙的暈頭轉向,不可開交,也虧的這幾個老大夫早晨連口水都沒喝就來給人看病了,不然估計這會就沒人給他們看病了。
熙王看著軍營了到處都是病倒的士兵,難受的呻/吟此起彼伏,雖然不是打仗造成的損傷,但是看上去卻更加的蕭索。
熙王看著麵前的情況皺緊了眉頭,轉頭詢問麻將軍,如今還剩下多少能打仗的將士。
麻將軍歎了口氣,道:“如今還能正常拿刀的,也就剩下不到五萬人了。”
“什麼?不到五萬?!”這個消息讓熙王徹底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這才剛來,還沒跟巫馬同和正式對陣,就已經快要全軍覆沒了,這讓熙王心裏一陣窩火。
熙王咬了咬牙,低聲道:“讓著三萬能動的都給我上城樓守著,本王怕巫馬同和趁著這個時候要來攻城了。”
麻將軍應道:“屬下已經吩咐下去了,剩下還好好的人都去守城了,末將讓他們有任何情況都來彙報,熙王放心,如今天依國還沒有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