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閨蜜是前世的丈夫(1 / 2)

羽毛般的雪花簌簌的落著,昏暗的天空顯得有些兒寂寥,偶爾刮起一陣風讓人不禁拉了拉圍巾,抬眼看去,整個城市都在是銀裝素裹的世界,隻有街道上三三兩兩的車輛還在勉強維持著城市的活力,小孩子們嬉笑著打著雪仗,飛奔著跑向大人,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的笑聲。

每年和薛琳一起過平安夜,從初中,高中到大學這已經成了一種習慣,最近幾年的事情讓我們把太多的時間浪費在不值得浪費的事情上麵,得到了隻是傷心苦澀而已。

如果時光可以倒回,我們是不是後悔長大,在秘密基地裏待上一輩子,用薛琳的話說有吃有喝的,每天過著小豬般的生活最幸福。

崎嶇的道路,車子是開不進來的,雪花片片飄揚,沒有方向卻逃不了墜落的命運,呼嘯的風刮的人臉生疼。

披肩發在風中亂舞,似在激動也像是在抗拒,眼神迷離的看著白茫茫的世界,樹枝上厚厚的雪安逸的聚在一起,偶爾一陣風吹過,飄飄然落下來像白練一般,帶著童話的色彩。

抬起頭,看到的隻有頭頂上那片天地,樹枝禿禿的拉攏著腦袋,幾片幹葉子掛在上麵耀武揚威,腳踩在積雪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留下一串腳印,走過去很快就被淺淺的雪埋藏。大有物是人非的韻味。

太陽紅紅的躲在雲層的後麵,猶抱琵琶半遮麵,緩緩地移動著,沒有一點兒的溫暖可言。

當那被大雪蓋住了房頂,隻露出橘紅色的鐵門,白筱柔的臉上帶著大大的笑容,潔白的牙齒可以和雪花媲美,她撩了撩吹到眼邊的頭發,哈了一口氣繼續走著,帶著少年時的天真神情,她知道等她的人早就到了,正如自己迫不及待趕到的心情。

門好久不開,生了鐵鏽,斑斑鏽跡若隱若現,她伸手摸了摸那些雪覆蓋的傷痕,雪花簌簌而下,大塊的鏽跡暴露無疑。

“你回來了”

門突然被打開,手還保持著摸門的姿勢,白筱柔掀起眼睫毛看著站在那裏穿著卡哇伊羽絨服的薛琳,一個熊抱把自己包裹,蹭著我的臉熱氣吐到我的臉上,思念一點點的傳遞,久久不願意放開手。

雪打在我們的身上,卻不冷,兩個人如相依相偎的天鵝保持著最終的姿勢,雪花的影子在我的眼睛裏融化。

“我回來了”

我頂著她的額頭眼淚婆娑很快被風吹幹,聲音有些兒哽咽的說。

“回來這麼久怎麼不來看我”

她撒嬌的說,手指在我的背上畫著圖案。

“對不起啊,最近太忙了,現在才有時間”

回來的第二天晚上,她站在薛家的樓下,習慣性的走過去,當手碰觸到冰冷的鐵門時她才回到了現實,阿姨那句你不要再出現在薛琳的麵前,你為她帶來的傷害還少嗎?如針般刺在心上,很努力的忘記過去,可有些兒事情卻總是出現,自己的出現讓薛琳為了愛情不惜變成一個狠辣的女孩,自己的複仇讓薛琳無辜被顧玉成帶走差點兒因此丟了性命,如果說自己不是災難,為什麼那麼多的不幸降臨到身邊的人身上,而自己卻好好地活著,最終行動敗給了心理,她選擇了後退,一步步的沿著原路返回。

白筱柔的眼淚順著臉頰落下,她飛快的用手指去擦,害怕落到她的頭上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狼狽。眼圈紅紅的眼淚無聲的落著,她就那樣不斷地擦著和她說話,聲音哽咽她極力的抑製住,原來閨蜜和情人一樣的重要,見了麵那種被壓抑的情感一下子噴湧而出,帶著發泄的衝力。

“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

這兩句話是他們最喜歡的,薛琳說這樣的話隻有家人才說,小時候和母親在家,每次爸爸說我回來了,母親的臉上總是含著笑容去開門,雖然嘴裏在抱怨著怎麼回來這麼晚,可是眉間都帶著笑意,幸福的花在臉上綻放,我知道那是很幸福的一句話,很多的人為了那句話可以多年如一日的等著。

“你怎麼哭了”

薛琳戀戀不舍的放開她,看著她的眼睛說,她曾說過白筱柔的眼睛如寶石般散發著光芒讓人看她的時候首先注意到她的眼睛。

紅紅的眼圈自己都不知道,原以為隱藏了眼淚就可以很好地隱藏自己的情緒,看來是忘了她也會心細。

薛琳的大眼睛骨碌碌的看著筱柔,伸出手抓著她的手哈著氣,像小時候一般給她帶來溫度,暖和的感覺從麻木的指尖傳來,一點點的融化那顆冰封的心,還好在最苦的時候還有你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