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洲的臉色當場就變了,眉掐著姑娘軟乎乎臉兒,“麝香怎麼了?”
“哎,大叔,你是個外行,這方麵不懂也不怪你。”阮絲嫻反手捏了捏他冷硬的臉龐,笑容帶有幾分鄙視。
沈牧洲拍開她的手,繼續冷著臉,“有什麼是我不懂的?你說,麝香味香水犯了什麼罪還不能用你身上。”
“因為我是個有男盆友可能隨時懷孕的女人啊!”
“你……懷孕?這怎麼又扯到了懷孕了呢。”沈牧洲一臉鬱結。
“麝香是導致流產的直接凶手啊,大叔!是不是還不知道啊?”
阮絲嫻推了推直勾勾盯著她的男人,笑得很放肆。
總算是發現了也有他不懂的常識。
“哦……這麼嚴重啊?那就扔垃圾桶吧,老公再去給你買別的香水。”
沈牧洲不再跟姑娘急扯白臉爭論了,踩下油門時,心裏裝滿了喜悅,這丫頭既然都能想到懷孕這件事,說明他們之間可以把某件事辦了,嘿嘿。
不過,他還有手表沒送出去,想到此,忽然又問,“那懷孕帶手表沒事兒吧?”
“手表?可以呀。嘻嘻嘻……誰說懷孕的女人不可以戴手表的。”
阮絲嫻快要被這男人的幼稚和直白笑瘋,頓時捧腹大笑,這讓她一身疲憊盡散。
笑過之後,她才後知後覺的看向男人,“你是不是還買了手表……”
“嗯,本來是給你準備的聖誕節禮物……哎,又說漏嘴了。”
“聖誕節還有禮物呀?快說!大叔,手表放哪裏的,車上還是家裏?”
沈牧洲臉上褪去尬色,原本著急的神色也不見了,“放在梳妝台下麵第二格抽屜的啊,你自己不看。”
因為阮絲嫻搬來他家住,沈牧洲見姑娘每天要梳理長發和化妝,才去買的一台原木精製的梳妝台。
那天晚上,買了戒指和手表回家,趁她不注意,就悄悄藏在了梳妝台抽屜。
想著某天,或許,被臭丫頭翻到了驚喜一下的。
車內頓時響起姑娘的驚呼聲。
沈牧洲也跟著傻笑,這樣喜悅一刻,能讓他記憶一輩子。
早曉得禮物能讓臭丫頭如此歡天喜地的,應該每天送一件小禮物給她的。
另外,她那麼喜歡玫瑰金,是不是得去一趟花店,承包一整年的金色玫瑰啊?
沈牧洲瞥了眼左手無名指上的玫瑰金指環,甜蜜的思忖道。
一進家門,阮絲嫻丟下包包就朝臥室衝了進去。
在梳妝台第二格小抽屜,果然翻出了精致的手表盒子,打開一看,家裏頓時回蕩著姑娘的歡呼雀躍。
沈牧洲沒有進臥室,而是靜靜的站在臥室門口,望著裏麵的人兒蹦躂出來。
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抱,將他闖了個趔趄。
“大叔!我太喜歡這隻手表了!你是不是知道我喜歡玫瑰金啊?”阮絲嫻撲在他懷裏蹭了蹭臉頰,揚起小臉,彷如一朵嬌花兒在沈牧洲胸前綻放,“大叔,幫我戴上,左手。”
她喜歡他準備的聖誕節禮物。
顯然,這份禮物砸中了姑娘心窩最軟乎的地方。
他更知道,他不是第一個給她送禮物的男人,當然,他會是唯一給她送禮物的老公。
沈牧洲小心翼翼地幫姑娘戴上手表,然後,看著姑娘麵對一直冷冰冰的手表止不住的欣喜。
“對了,大叔!這個表是不是情侶表?”阮絲嫻看了看牌子忽然抬起頭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