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那你的那隻呢?”
“不是擱在一塊兒的嘛,你就隻看到了女款?”
下一秒,阮絲嫻已經衝進了臥室。
梳妝台的抽屜還沒關上,這讓她輕輕鬆鬆的就找到了沈牧洲的那隻表拿出來,“大叔!我幫你戴上,一定是最登對的。”
“那還用說?不看誰挑的。”
最後,兩人站在臥室門口,借著房裏暖色燈光,看著兩隻手腕上的新表傻笑。
阮絲嫻一會兒看看兩隻手表,一會兒看看兩人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怎麼看,都是喜歡的。
“這個表不便宜吧?”
沈牧洲似乎意料之中,她肯定會問價格,於是,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摘下手表,“好像十幾萬吧,還是二十幾萬的,……太久了,不記得了。”
“到底是十幾萬還是二十幾萬啊?”
阮絲嫻聽說手腕上的漂亮手表十幾萬,臉兒很誠實的糾結了起來,“可是大叔你是不是太破費了?我不過是說每個月發工資了請你吃頓便飯,你也不用買這麼貴重的禮物送我當回禮吧。”
忽然,又想了想,那天他們去買戒指的時候,還沒說每個月請他吃一頓飯呢。
難道說這男人真的對她在用心了麼?
“嗯,就當是回禮。”沈牧洲側過身,神色不鹹不淡,波瀾不驚,走進了臥室。
留下姑娘一臉不安。
他都送這麼貴的禮物,是不是想跟她那啥了啊……
哎呀,人家好害羞哦。
沈牧洲換了家居服出來,見姑娘還傻呆呆的站在臥室門口陷入遐想,走過去拉著她到客廳坐下,“過來我好好瞧瞧,咦……真的很適合你呀。”
阮絲嫻和他並排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他拿起遙控板打開電視。
在電視機裏漸漸多起來的聲音中,沈牧洲側臉笑了笑,“這麼傻的嗎?”
“你今天沒休假,是不是周末得補回來?”
“大概是的吧。”
阮絲嫻蹬掉拖鞋,抱著膝蓋靠在他旁邊的沙發靠背上。
“這周六我有個酒會,”沈牧洲回頭飛快的看了姑娘一眼說,“你幫我問問莫晚煙,看她周六能不能抽出時間陪我參加酒會。”
“你參加酒會帶莫晚煙去做什麼?”她不解的瞪圓眸子。
“人家酒會主辦方明說了要帶女伴的。”
“像這種私密酒會,男人大都是沒結婚的帶女秘書,結了婚的大都帶自己太太或者三兒,”
“三兒?”
“再說你看我啊,我秘書都是男的!而莫晚煙呢,不僅模樣長得漂亮,帶出去有麵兒,又在五星級酒店工作了幾年,見過世麵,與那些上流社會的闊太們打交道那是遊刃有餘,可不就想到了她這個最佳女伴了嘛。”
沈牧洲還沒說完這一長串理由,便覺察到了姑娘眼裏的暴風雪呼嘯而至。
下一秒,身邊的姑娘直接炸毛了。
“沈牧洲!你什麼意思??!”
“就、就是我剛說的那個意思啊。”男人一臉無辜。
“你要參加酒會,難道第一人選不是想到我?還舍近求遠找莫晚煙,我還不信,上流社會的什麼闊太,我阮小刀還搞不定?!缺女伴是吧?就是我啦,保證帶出去一點也不輸莫晚煙!”
沈牧洲樂了,咱要得就是這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