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初,你未免欺人太甚!不過就是仗著你的身後有曆少川麼?你以為沒有了曆少川的你,還會有誰能高看你一眼!別忘了你是怎麼恬不知恥的爬上了曆少川的床,當上了曆太太!”
白亦初見白麗依舊還是咄咄逼人的樣子,隻覺得好笑。
隻怕是做過這些事的人才會覺得自己身邊幸運的人都是和她們一樣的貨色,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這樣的地步。
哪怕是到了現在,白麗也還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原本那一絲絲讓白亦初還在顧慮姐妹親情的愧疚,也蕩然無存。
白亦初剛想要說什麼,就聽到會議室的門被打開,正覺得十分的惱火,剛要回頭責備自己的秘書,卻被一雙大手摟住了腰。
“怎麼?亦初至少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你呢?又是雲家的什麼?還是你覺得,我的床和雲家的床一樣的好爬?”
曆少川其實在白亦初走進會議室的時候,就一直在門口等著。隻能說白氏的會議室的隔音效果實在是不好,曆少川沒有認真的去細聽,都能夠聽到裏麵的動靜。
原本在白麗說要讓白亦初好好的看看她所做的策劃方案的時候,曆少川也是為白亦初捏了一把冷汗。畢竟當初白麗提出的那些方案,為白氏增得了不少的利益的事情,曆少川也是有所耳聞的。
若是白亦初真的要在這些方案中找出什麼問題來,恐怕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但是事實上,白亦初又一次讓曆少川刮目相看了。隻怕白亦初身上還是有很多曆少川所不知道的事情,也有曆少川所想象不到的事情。
曆少川之所以現在才進去,是因為之前相信,以白亦初的能力,白麗的這些為難,對於白亦初而言根本算不了什麼。
而如今,白麗已經不要臉的說出這些話了,曆少川覺得,他自己的女人,總不至於要去應對這些流言蜚語。
白麗沒有想到曆少川會突然出現,心中慌亂了一下,但是又轉念一想,曆少川現在出現,不就是表明白亦初之前所要說的,都是依靠曆少川的指點麼?
如今白亦初已經沒有任何應對的辦法了,所以曆少川才會出現。
就這麼一想,白麗一下子就放鬆起來,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抓住了曆少川和白亦初的把柄。
白麗一邊整理自己的儀容,一邊上下輕瞟著白亦初和曆少川兩人:“怎麼?曆總現在是在為你的愛妻鳴不平麼?還是覺得,是因為我說到了你愛妻的痛處,趕緊來補救一下?”
“我一直都記得,我這個姐姐之前是瞎了整整三年,在這三年中,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隻有我,偶爾有空的時候,會帶著她去外麵走一走,告訴她一些時下的情況,不然,即便是有優渥的條件,她也隻是一個跟不上時代的鄉巴佬罷了。”
白麗嘲諷的笑笑:“難道我們的曆總,衝冠一怒為紅顏,也不去細究一下,我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姐姐,是怎麼一下子就勾搭上你的麼?以曆總的條件,要什麼樣的人會得不到呢?”
白亦初微微掙開了曆少川的手,冷笑:“白麗,你以為我是你麼?你爬上了雲慕的床,自然就覺得自己是了不起的,就把我也當做是和你一樣的人。我和曆少川,之前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
白麗仿佛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放肆大笑:“清白?這隻怕是我最近聽來最荒唐的話了。若是真的清白的話,在我和雲慕哥哥陷入輿論危機的時候,你就突然間要解除婚約了?”
“在雲慕哥哥來質問你的時候,這曆總就突然間出現說你是他的女人了?在白氏生意低落的時候,曆總還會突然出現幫你擺平生意。白亦初,你難道真的以為我是傻子麼?”
曆少川將被白麗氣的微微發抖的白亦初半摟在懷裏,又從一旁抽出椅子,讓白亦初坐著。
等到看到白亦初安安穩穩的坐在椅子上,這才微微低下頭,雙手隨意的放在自己的褲兜中,冷冷的看著放肆大笑的白麗。
白麗自然是注意到了白亦初的眼神,盡管很努力的讓自己去忽略,卻也還是忍不住抬頭看向曆少川。
曆少川的眼神中,一片冰冷,仿佛麵前的白麗,就像是一個瀕臨死亡的玩偶,不值得曆少川產生任何的情緒。
饒是白麗,此時看著曆少川的眼神,也不由得凍住了笑容,微微的收斂了一下自己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