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洗手間的氣氛也並沒有好到哪裏去。
“容月月,你是不是腦子有病?”許安暖被氣的苦笑不得,她就知道這女人跟著來沒安好心。
然而,容月月此時正死死盯著她,“我腦子有病?是你自己水性楊花吧?”
“神經病!”
罵了一句,她便準備離開。
不過,容月月卻是及時將她攔住:“怎麼?被我說中了?無話反駁了?”
“你說中什麼了?少在哪自以為是好嗎?”她翻了個白眼,真不知道容月月腦子裏都想的是些什麼。
“難道我說錯了嗎?明明已經嫁給我表哥了,為什麼還和白少眉來眼去,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來?”她氣憤,剛剛在餐桌上,白炎風看許安暖的眼神明顯不對。
女人的直覺一向是很準的。
她和白炎風眉來眼去?
這話差點沒把她笑死,“你要是眼瞎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不錯的醫術,早點去治病,也許還有的治。”
“你……”
容月月伸手指著她,同樣也氣得不行。
上一次被容晉教訓,讓她不敢在針對許安暖,可這個女人為什麼又要和白炎風勾搭不清?分明是故意和她作對!
許安暖抓住容月月指著她的手,眼眸發冷:“我警告你,別惹我!”
“你想幹嘛?你還能殺了我不成?”容月月伸長了脖子,不屑的說:“你敢嗎?”
“你怎麼知道我不敢?”
她的聲音陡然一變,仿佛來自地獄一般在容月月耳邊響起。
刹那間,容月月臉色白了,“你……你……”
她看著許安暖墨黑色的瞳孔,裏麵一望無際,猶如黑洞一般。
心裏發虛了。
看她渾身開始顫抖,許安暖放開她的手,忽然大笑起來,“別害怕,我不會要你的命,放輕鬆!”
“你耍我?”
容月月瞪大眼睛,這女人太可恨了。
“我有嗎?”她反問,“才沒有呢。”
容月月可是容晉的表妹,她就算膽子再大,也不可能殺了她啊。
更何況,她和容月月其實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就連薑斌那樣的人她都沒要對方的命,又怎麼可能要容月月的命呢?
“你這個賤……”
“不過,我倒是知道另外一件事,你想不想聽聽?”許安暖打斷容月月的話,眼裏閃著讓人看不懂的光芒。
容月月正疑惑,就聽許安暖說:“聽說前段時間,容城多了一位蒙著臉掃街的環衛工,最近兩天不見了,你知道對方是誰嗎?”
她這話一說出口,容月月的臉色頓時死白死白的。
“你……你說這個什麼意思?和我有什麼關係?”她硬著頭皮,不死心的反駁。
“和你沒關係嗎?”許安暖若有所思,隨即說:“可我覺得這人和你的身材很像呢。”
“你少胡說八道,我堂堂容家千金,怎麼可能去做那種事,你該不會是有臆想症吧?”她反駁著,可緊握的雙手其實已經出賣了她。
許安暖漫不經心的拿出手機,點開相冊,“哦?那現在你還覺得我是胡說嗎?”
她手機遞到容月月麵前,裏麵正是她穿著環衛工衣服,在炎炎夏日裏打開一瓶水,因為要喝水,所以有短暫的取下口罩。
而許安暖照片,正好是她取下口罩的時候,她那張臉,毫不保留的出現在照片裏。。
一瞬間,容月月心裏的那點僥幸,全都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