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暖踩著高跟鞋從洗手間出來,眉眼還帶著笑意。
上次容月月被容晉懲罰,她一直很好奇容晉會怎麼懲罰她,所以就追著男人問了好半天,終於容晉才告訴了她。
當她得知容晉是讓容月月去掃大街的時候,笑的快踹不過氣來。
她覺得容晉是真狠,知道容月月最怕什麼,偏偏用什麼來教訓她。
知道容月月的懲罰之後,她就偷偷找了過去,偷拍了剛剛那張照片,為的就是防止以後容月月找她麻煩,現在容月月估計是不敢惹她了。
回到餐桌上,見隻有許安暖一個人回來,容晉不免問道:“容月月呢?”
“在洗手間呢,應該很快就來了。”她回答容晉的話,隻是眼裏的笑意很是明顯。
容晉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反正隻要許安暖不受欺負就行。
兩人說著話,坐對麵的白炎風目光落在他們身上,片刻之後,他起身:“我突然想起公司還有點事,就不陪兩位吃飯了。”
“走了?”容晉詢問,語氣多少有些小得意在裏麵。
“嗯,我可沒有容少那麼閑,公事的事多著呢。”白炎風仿佛看不到容晉眼裏的小得意,目光落在許安暖身上:“許小姐再見。”
“白少再見。”許安暖揮了揮手,又忙問道:“白少不等等容月月嗎?”
“不了,我和她其實也是偶然碰到。”
說完,他又開口說:“更何況,她是容少的表妹,想來容少也不會讓她出事的。”
“慢走不送。”容晉語氣微涼,聽起來對白炎風似乎有著很大的不滿。
白炎風也沒有再說什麼,起身準備離開,隻是離開的時候,別有深意的看了許安暖一眼。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餐廳裏,許安暖看著他離去的方向,腦海中在思考他剛剛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容太太,當著我的麵看別的男人那麼久,不覺得很過分嗎?”容晉伸手將許安暖的臉扳了過去,強行與他對視。
許安暖回過神,輕笑著說道:“容先生是吃醋了?”
“我會吃醋?容太太想多了。”某人硬氣的說,他才不承認自己吃醋呢。
再說了,白炎風那個哪裏都不如他的男人,有必要吃他的醋嗎?
“真的沒有?”
“沒有!”
許安暖聳肩,右手托起下巴,看著眼前人,“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過,白少長得確實很帥……”
“許安暖!”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陰沉不爽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冷冰冰的目光看著許安暖,像是再說,你要是再敢說他帥,一定不會輕饒你。
許安暖仿佛看不見男人的警告一樣,故意開口說道:“怎麼了容先生?我看你這麼大方,不至於我誇獎白少幾句就生氣吧?”
容晉的臉色變了幾次,最後才開口說:“當然不會,你想誇誰就誇誰。”
某人現在很不爽,許安暖覺得她應該是離容晉太近了,不然怎麼會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
悄悄打了個寒顫,不敢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