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是因為我手中掌控著白貨的原因,若是此刻我宣布自己沒有白貨,恐怕轉眼間就會被這些憤怒的家夥撕成碎片。
我咳嗽了一聲,裝模作樣的說道,“各位應該知道,現在金三角那邊來貨越來越難了,雖然我從緬甸那邊走貨要方便很多,但是也不可能一次性走貨太多,否則會引起國際刑警的注意,因此,這一次,我運達東京的白貨依舊不是很多,當然,大家既然都有困難,那麼,這批貨我肯定會根據大家需要,多少都分配一些,不會隻賣給其中一家……”
雖然說是每家勢力都有,但是量多量少還是在我說了算,因此,眾人無不殷勤的看著我,希望能夠得到我更多的承諾。
甚至一些勢力的話事人已經蠢蠢欲動,想要上來套關係了。
他們雖然沒有三大家族那麼消息靈通,但這段時間,他們也都或多或少的得到了一些從深圳來的消息,確認了我的身份。
他們都自信可以找到和“坤哥”套近乎的辦法。
不過,我並沒有買賬,而是繼續說道,“價格方麵,我不會有任何變化,還是上次與麻生太郎交易的價格,這是我做人的原則,價格一旦議定,即便是虧損,我也一樣會繼續交易下去……”
這話說的大義凜然,隻是所有人都暗自腹誹,虧損?市價的三倍還會虧損,他們可以集體剖腹自殺了!
見到所有人都“心悅誠服”,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還是和上一次一樣,所有的交易細節,我全權交付給服部家族代理,大家都可以拿到貨,但是,貨多貨少,請和服部小姐商量。”
我才不想被一群東京地下勢力的大老爺們圍住問七問八,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服部玉子來做好了。
服部玉子倒是不嫌煩,來者不拒,一個個的商量,很有耐心。
不過,她顯然是事先已經有了定計,各家都或多或少分配到了一些貨源,然而再想套近乎多得一些,是不可能的。
半個小時之後,幾乎所有的東京地下勢力都得到了分配,不能說心滿意足,好歹臉色不那麼難看了。
隻是我知道,這件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的結束。
果然,到了最後時刻,一個憤怒的日本男人聲音傳了過來,“你怎麼敢這樣對我高橋家?東京大小勢力都有,為什麼惟獨我高橋家和羽田家族沒有?”
服部玉子則是好整以暇的說道,“這個麼,你就要去問坤哥了。惟獨漏了你們兩家,自然是有原因的。”
緊接著,我便看到高橋家的家主高橋良一臉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衝我說道,“來自中國的坤哥,我自問沒有做過得罪你的事情,你這麼區別對待是什麼意思?我高橋家在東京地下圈內也是有頭有臉的,你這麼貨賣三家,惟獨漏掉我高橋家,是不是有些過分?”
我一臉“驚訝”的看著高橋良,說道,“高橋先生這麼生氣可沒有道理啊,事實上,我曾經給過機會給高橋先生,隻是高橋先生將我拒之門外了啊,我當時還以為高橋先生並不需要白貨,所以這一次也就沒有把高橋先生算在內了……”
“廢話,我什麼時候將你拒之門外了……”
高橋良話未說完,頓時卡住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沒錯,兩個星期前,我曾經為了羅小薇,刻意去了一趟夜色迷離會所,提出以白貨供貨換取幾個中國“女奴”,但是被高橋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這可不就是給過他“機會”了?隻是他自己沒有把握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