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才落,宇文昊已經迅速解開了自己的衣衫,怪叫一聲,便往蕭歌的身上撲去。
方才,蕭歌言語之中,處處維護著宇文席。
她那維護的言語,那堅定的神色,時時刻刻都在激怒宇文昊。
一想到她在晉王府中,坐在宇文席的臥榻邊,探出手,那隻玉白的手,握著宇文席的手腕,不知耳鬢廝磨,說了些什麼悄悄話,宇文昊的心中更是一陣憤怒翻湧而起。
他難以忍受,難以忍受他的皇後,和晉王那般親密。
一想起大婚當日,他看到的那一幕,宇文昊心底的憤怒,更是達到了頂點。
隻一會兒的功夫,宇文昊已經褪去了自己的外衣。
眼看著他往自己身上撲來,蕭歌雙手抵在胸前,一個翻身,立即滾到了一邊。
宇文昊一把揪住了蕭歌的腰帶,反手抓住了她的青絲,將她往自己懷中扯來。
蕭歌背對著宇文昊,雙手向上,捏住宇文昊抓著自己頭發的手,沉聲道,“陛下要做什麼?陛下三宮六院,哪一個宮中的嬪妃,不能伺候陛下?何以非要在臣妾這裏?”
宇文昊沒有答話,一個翻身,已經坐在了蕭歌身上。
他揚起手,壓住蕭歌纖細的肩膀,居高臨下,盯著蕭歌的麵頰。
真是奇怪,即便是這樣的角度,這女人,卻還是如此貌美。
宇文昊不由對自己心中竟然會有這樣的念頭,生出了幾分厭煩之感。
他捏住蕭歌的下巴,已經俯身而下,在唇部快要觸碰到蕭歌的唇瓣之時,宇文昊沉聲道,“你也是朕的妻子,你也要伺候朕。”
話音才落,宇文昊的雙腿之間,猛然一疼。
那是一種讓人幾近崩潰的疼痛。
這蕭歌,竟然抬起膝蓋,狠狠地撞在了宇文昊的雙腿之中。
還從來沒有一個妃子,敢如此對待宇文昊。
疼痛和惱怒,讓宇文昊失去了氣力,躬著身子,趴在榻上。
趁著這個機會,蕭歌已經翻身而起。
她立在一側,順勢扯下臥榻邊係著帷簾的繩子,三下五除二,竟然將宇文昊捆了起來。
宇文昊的疼痛消散了幾分,盯著蕭歌,“你瘋了!”
“陛下今日心有怒氣,還是好好冷靜冷靜吧。”
說完,蕭歌抱起一邊的被子,往外而去。
“朕今日歇在你宮中,你卻與朕分房而睡,若是傳出去了,你可仔細著自己的名聲。”
言語已畢,蕭歌果真停下了腳步。
她抱著被子,緩緩轉過頭,盯著宇文昊。
卻見宇文昊正用挑釁的目光望著她。
自己的名聲倒也罷了。
可若是她不肯侍寢,這樣的名聲傳出去了,那阿滿日後還如何在宮中立足?
他是大皇子,自己的母後,卻不肯與父皇親近,還不知,會不會成為旁人奚落他的話柄。
想到這裏,蕭歌泛起了嘀咕。
宇文昊見她停下腳步,心中不由一喜,伸出手,“過來,給朕解開。”
若是就這樣被他威脅,蕭歌也斷然不肯。
她瞪著宇文昊,冷笑兩聲,竟然直接轉身,將被子在貴妃榻上鋪開,脫了鞋襪,倒身而睡,不再理會宇文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