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這樣。”
“做一次,咱們就算兩清了。”
不由分說,男人強行進入。
疼痛襲來,唐雅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婚禮前剛美過的長長指甲,不由自主掐進閻霆君的肉裏,用力一抓,就是幾道血槽。
“啊。疼死我了。閻霆君。你TM是不是男人啊。強上一個不喜歡你的女人。有意思嗎。”
女人的緊致,讓閻霆君眉頭微舒。
他一邊動作,一邊吻上女人一翕一合的唇。
耳邊少了許多鼓噪,世界好像一下子靜止了。
水床上下顛簸著兩具身軀,越來越契合,越來越緊密地貼在一起。身體上的疼痛,奇妙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愉悅,在體內漸漸地滋生。
一陣敲門聲,頻頻傳來。
秦壽焦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小叔叔。小叔叔。麻煩您開開門。我太太不見了。監控顯示,她好像走錯房間,進您屋裏了。”
“停。停。快點兒停。秦壽來了,你趕緊停啊。”
唐雅聽到秦壽聲音,心裏多少有些驚慌。
她本來隻想製造緋聞,羞辱秦家,從而達到離婚目的,保護父母生命與唐氏資產。沒想到,玩火自焚,竟然燒到了自己。被閻霆君強上了不說,竟然還沒秦壽當場捉奸,逮個正著。
“來了,也得等著。”
閻霆君麵無表情,繼續動作著。
他一浪又一浪地推送著,等到自己爽歪歪,也把唐雅送上雲端後,方才起身,撿起那條浴巾,圍在腰間,打開了房門,麵無表情地回應,“我沒看見你太太。這兒,有一個應召女郎。要不,你進來看看。”
“閻霆君,你TM才是應招女。”
唐雅趁機鑽進真絲夏涼被,蓋住自己赤*裸的身軀。
一邊遮羞,一邊暗罵閻霆君無恥,流氓。
這家夥明明知道,她是他侄子的太太,強上自己侄媳婦不說,卻還佯裝無事人一樣,說她是應召女郎。
丫的,真TM厚顏無恥。
秦壽匆匆進來,瞧見那被扯爛的粉紅色睡衣,臉色一下子變了。
他站在水床前,嗅著空氣裏歡愛後的甜膩氣息,看著窩在被子裏雙頰微紅的女人,氣急敗壞地罵道,“唐雅,你真是個白癡。新婚夜走錯房間這種烏龍事兒,也隻有你這傻瓜才會做出來。”
幸好,他沒讓酒店工作人員陪同前來。
要不然,這事兒傳得滿城風雨,他秦壽這頭臉徹底綠了。
秦壽,你TM才白癡呢!
老娘不是上輩子的唐雅,任由你擺布謀算。
這輩子,老娘就是專門來報複你們秦家,報複你這個渣男的!
唐雅心裏雖這麼想,卻還是抓住秦壽的手,委屈地解釋,“秦壽,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出來透口氣而已,哪知道轉身回房時,就到了你小叔叔房間裏。我想走,是他抓著我不放,強上了我。你原諒我好不好,好不好啊。原諒我這一次,我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兒了。”
秦壽甩開唐雅的手,鄙夷地轉身。
行至閻霆君身邊,怒目而視,“叔叔睡了侄媳婦,看你怎麼跟我爸交代。”
秦壽氣呼呼地離去,摔門聲震天響。
閻霆君嘴角微牽,露出一抹嘲諷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