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下腰間的浴巾,一絲不掛湊近唐雅,“死丫頭,明明你利用了我,卻說成走錯門。明明不想嫁給秦壽,為何還要裝模作樣求他原諒?”
唐雅不答,反問,“閻霆君,你明明知道我是秦壽新婚太太,為何還強上我。說我是應召女郎,不就是為了掩蓋自己禽獸本性。哼哼,感情你也覺得,強上侄媳婦,沒法給秦家人交代吧?”
她之所以說成走錯門,佯裝無辜,自然是為了被秦家拋棄時要點離婚補償費,訛詐秦家出點血兒。至於求秦壽原諒,不過是為了賴著秦家人,到時候好獅子大張口罷了。
“我閻霆君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男人挑挑眉,霸氣地回應。
他盯著身下的女人,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剛才,合作的還算不錯。要不,再做一次。多磨合磨合,感官效果會更佳。”
唐雅抓手機,撩被子,光腳跳下床,逃也似的跑進浴室。
閻霆君耳聽浴室門開關的聲音,不由得嘴角微牽。
目光掠過床單上那朵盛開的杜鵑花,神情竟柔和了些許。
唐雅一邊沐浴,一邊暗自想心事兒。
秦家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秦開創喜歡玩女人,據說花名在外。
秦繼承眼裏隻有錢,逼著兒子經濟聯姻,目的就是為了變相斂財。
秦壽這渣男,表麵上濃情蜜意,實則心懷鬼胎。
為了斂財,為了與佘雪長期苟合,不惜謀財害命。製造父母車禍在前,推她入海在後。其陰毒狠辣絕情程度,簡直是讓她唐雅不寒而栗。
這秦家私生子閻霆君,瞧著也不是什麼善茬兒。
他連侄媳婦都敢霸占,還有什麼事兒是他不敢做的。
秦壽來敲門時,他麵不改色心不跳。
不但不心虛,依舊該幹什麼幹什麼。麵對秦壽的質問,卻沒有一點點兒愧疚之意。聽其言,觀其行,隻怕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她若不知死活招惹這個活閻王,隻怕會比上輩子死得更慘。
“從今兒起,給我暖床吧!”
“閻霆君,你說過,做一次,我們就兩清了。”
她明明反鎖了門,閻霆君竟然突然出現在浴室裏。一直想心事兒的她,居然不知這個如同鬼魅似的家夥是怎麼進來的。
丫的,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栗。
難道這家夥真是地獄裏的幽靈,有穿牆的靈力?
“隻要你給我暖床,想要什麼,我都能滿足你。”
“如果,我要你滅了秦氏,讓秦家人生不如死呢?”
“一年,我保證讓秦家破產。”
“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暖一年的床。一年後,我們兩清。如果你不能讓秦氏破產,不能讓秦家人流落街頭,那你就給我十個億的暖床費。我們依舊兩清,從此各不相欠。”
隻要閻霆君能助她複仇,委身一年又何妨?
反正第一次被這家夥搶占了,守身如玉也是無稽之談!
與其自己單打獨鬥,去報複秦家,她寧願借閻霆君的勢力,對付秦壽那渣男。她唐雅穩坐釣魚台,瞧他們一家人狗咬狗,也是一種樂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