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八道,這話你怎麼不去和言師兄說啊。還有姚思思同學,這周應該是你負責收拾寢室衛生吧,你看著這圾桶,你看看這地都髒成什麼樣了,你還有心思關心別人的事啊。”初子喻頭都大了。“由於我因公負傷,你又不認真工作,下周我的值日,你也包了。否則,我就去告訴你最近勾搭上的小學弟,你是怎麼一個八卦邋遢的女生,讓他分分鍾不敢再找你。”初子喻絲毫不給姚思思留情麵,打蛇還有打七寸。
“哎呀,子喻啊,你看你,膝蓋都受傷了,怎麼還能幹活呢?下周的值日當然是我包了。快快快,快坐下,喝點水。”姚思思一臉狗腿的笑著。心裏默念,初子喻算你狠。
初子喻滿意的接過水,轉頭看見了桌前看書的宋織繁
宋織繁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又看了看初子喻。
初子喻自然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他隻是我的師兄,我知道分寸。”初子喻看了看手裏得風衣,轉抬頭對宋織繁說道。
宋織繁看著初子喻,心裏偷笑。我們一直淡定大氣的初子喻這是遇到了坎兒了。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是事,初子喻這麼聰明,什麼事都看得明白透徹,又會有什麼事,自己真是瞎擔心。
接下來的三天沒有選修課,初子喻也沒再看見言韓,洗好的衣服一直也找不到機會還。
還好今天下午有課,初子喻收拾了一下,拿上衣服去了教室。
言韓依舊是準點進教室,開始講課。
但是不知是不是感冒了,他的聲音很低很啞,好像嗓子很不舒服。
初子喻坐在教室裏聽著,順手摸了摸包裏,好像還有幾塊前兩天買的潤喉糖,想了想,就也一並放進了袋子裏。
下課之後,大家慢慢都離開了教室,初子喻提著衣服,到講台前,“師兄,你的衣服我洗完了,還給你。”
言韓看了看袋子裏的衣服和那幾塊潤喉糖,挑起嘴角笑了,“你這又是還人情?”
“啊?你說這糖啊,順手放的而已,吃了嗓子可能會好受一點。”初子喻看著麵前的言韓,還是那麼妖孽好看,細密的睫毛蓋在黑亮的眼睛上。可能是休息不好,眼底有點淡淡的青色,眼角眉梢也有藏不住的倦意,這幾天學校也沒看見他,估計是都在忙吧。
“我先走了,師兄。”初子喻覺得自己想得太多,笑著準備離開。
言韓還想再說點什麼,但是他能感覺到初子喻的疏離,這無疑是有意和他保持距離。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心莫名得煩躁了起來。
怎麼越努力,把她推得越來越遠呢?難道,是自己的方法出了問題,言韓從來沒有在一件事上這麼糾結不解過。
北方得秋天是的個多雨的季節,言韓看著窗外的雨,又看了看麵前袋子裏疊的整齊的衣服和喉糖,長長的呼了口氣,沉思了一會,也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