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添那是你的事,要裏外都給我添幹淨了,剛才去廁所不知道踩到了什麼,總是傳來一陣惡臭。”田洋還在自己的鼻子揮了揮手。
“啊?”虎彪聽完田洋的話胃裏都一陣翻騰。
田洋指指身後還在呻吟的一群人,“啊什麼啊?你是不是想和他們一樣?”
“不,不,我添,我現在就添。”虎彪說完閉上眼睛就把腦袋湊近田洋的鞋,伸出了舌頭一點點的往前探過去。
劉賀還有在地上躺著的小弟看著曾經不可一世的虎彪,現在居然為了活命變成這樣,內心說不出的感覺。
田洋看著伸舌頭過來的虎彪,一陣惡心,就把腳縮了回去。
虎彪發現田洋突然把腳縮回去,長舒了一口氣,“謝謝大爺鞋下留情。”
田洋也是微微一笑,“沒事,我隻是想到了另一種懲罰你的辦法,空中飛人!”
“空中飛人?怎麼飛?”虎彪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懲罰。
田洋剛收回的右腳瞬間踹向虎彪的胸膛,“就是這樣飛!”
“砰砰”
虎彪一腳被田洋踹到了十米高的屋頂上。
“嘩啦嘩啦”
燈具不斷的落下,緊跟著落下的還有體會了一次空中飛人的虎彪。
田洋走到虎彪屍體前,看著被自己踹死的虎彪,胸膛塌陷七竅流血,隻是臉上還帶著一絲不解。
二樓的陳黎櫻,秋天,阿四看著田洋從開始的擔心到大發神威,直至最後看到虎彪的死,心裏好像坐了趟過山車一樣。
何夢看著田洋的凶狠,微微皺著眉頭,並不是擔心自己的酒吧死了人,而是沒想到田洋會如此心狠手辣。
秋天一直在何夢身邊,知道她的反應。拉住何夢的手,“是奚陽他們先挑起的事端,田洋是為了保護我們。他還因為就我和黎櫻,自己捅了自己三刀,而且這裏還有一刀。”秋天指著自己的心髒。
何夢相信秋天不會因為一個男人對自己撒謊,她們從小就是無話不說的閨蜜。聽了秋天的解釋,看田洋的眼光不一樣了,而且還產生了濃濃的興趣。
田洋殺了虎彪,看向了旁邊的奚陽,奚陽也正好抬頭碰上了田洋的目光,內心又是一陣恐慌,跪在地上“砰砰”的磕著響頭。
“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奚陽的眼淚和鼻涕混合在了一起,沒有了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我已經饒過你了,隻是你沒有把握住。”田洋從桌上拿來一個酒瓶扔給了奚陽,“打斷自己一隻手一隻腳,我就饒了你。”
“當啷”
奚陽看著眼前的酒瓶,再看看自己的手,顫顫抖抖的伸出右手把酒瓶拿過來,把自己的左手放在地上,深吸了兩口氣,眼睛變的通紅。
“臥槽尼瑪。”奚陽大吼一聲,拿起酒瓶就往田洋身上砸去。
“冥頑不靈。”田洋隻是想給奚陽一個教訓,卻沒想到他依舊死性不改。
田洋伸出手搶過奚陽砸來的酒瓶,反手拿著酒瓶砸到了奚陽頭上。
“啊!”
酒瓶碎了一地,奚陽捂著流血的頭,不停的在地上打滾。
田洋伸出腳踩在奚陽後背,讓他一點也不能動,“看來隻能我親自出手了。”
踩在奚陽後背的腳一點一點的往下移動,直到停在了奚陽的膝蓋上。
“哢嚓”
“啊!”
田洋踩斷了奚陽的右腿,奚陽隻來的及大叫一聲然後就暈了過去。
田洋看著昏過去的奚陽,環視了一圈,走到吧台拿出來一瓶酒,走到暈過去的奚陽身邊,擰開瓶蓋往奚陽臉上倒去。
奚陽本以為昏過去就沒有事了,誰想田洋用酒水把他澆醒,撕心裂肺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田洋,饒了我…”奚陽伸出一隻手,對著田洋求饒。
田洋卻不管奚陽的道歉,踩住另一條腿,“你和虎彪侮辱我女朋友,罪無可恕。”
“哢嚓”
田洋把奚陽的兩條腿都踩斷了。
“啊!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奚陽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痛,雙眼通紅的看著田洋,聲音已經變的非常沙啞了。
“死?我可不會殺人,那是犯法的。還有兩隻手,慢慢享受吧。”田洋走到奚陽頭前,看著忍受摧殘的奚陽,“算了我就做個好人吧,這次就給你個痛快。”
“哢嚓哢嚓”
田洋把奚陽的兩隻手全部踩斷。
再看奚陽,又昏死了過去,也許對他而言,暈過去比醒著更舒服。
“抬著你們狗主子回去,告訴你們幫主,洗幹淨了脖子,我會滅了寡婦幫的。”田洋說完不再理會其餘人,走向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