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認識我了?”田洋走到二樓就看見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
陳黎櫻摟住田洋,“你有沒有受傷?”
“那些小蝦米能傷到我?”田洋拍拍陳黎櫻的肩膀,示意她放心。
“田洋兄弟,你的實力真是越來越強了,我什麼時候能有你這麼厲害就好了。”
秋天有些吃味的看著田洋和陳黎櫻,“哼,本小姐就知道你沒有事情,但是以後不要在我們女孩子麵前弄的這麼血腥了!”
劉賀看看已死的虎彪,又看看四肢全被踩折的奚陽,“今天出門一定是忘記看黃曆了,隻能打救護電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幫主,即使受牽連也沒有辦法了。”
田洋放開陳黎櫻,看著酒吧年輕的女老板,“給你添麻煩了,我會承擔的。”
何夢卻是搖了搖頭“他們不會找我麻煩的,你要多加小心了,畢竟你打殘的是奚水的兒子,她可不會善罷甘休的。”
“謝謝,我會注意點的。”在田洋心裏黑寡婦幫又給自己找了一個被除掉的理由。
“何夢那我就先回家了,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就給我打電話。以為放鬆一下心情,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秋天一口酒都還沒有來得及喝就要回家了,心情的鬱悶可想而知。
“你看我幹什麼,也不是我先動手的,是他們。”田洋看到秋天說完話一直看著自己,忍不住反駁了句。
秋天朝著田洋的胸口就是一拳,“哼,每次和你在一起出來準沒消停的時候。”
陳黎櫻趕緊把兩人分開,“好啦,我們回去吧,省的一會兒再來人,非得把酒吧拆了不行。”
秋天揉揉有些酸疼的手,“真不知道你身體是什麼做的這麼硬。本小姐一直很大度,就不和你計較弄痛我手的事情了。我們回去吧。”
“你們回去吧,我叫人收拾收拾就行了。”何夢揮揮手把躲在一旁的服務員叫來,雖然有些地方血很多,但服務員們還都是打掃的很幹淨,誰讓何夢對他們如同自己的親人一樣呢,而且待遇還很好。
“那我們就走了。”秋天和何夢擁抱了一下,四人一起回了別墅。
黑寡婦總部,一間明亮的大書房裏,擺滿了各種古董,而且書房裏還站著一位身材性感的女人,“劉賀,是誰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的!”
“幫…幫主,是…是田洋。”劉賀和一群小弟跪在奚水身後,身體忍不住的顫抖。
“哼,田洋田洋又是田洋!他把秋天救了,打死伊賀忍者的事還沒有解決,現在又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簡直是罪無可恕!”奚水的怒氣無處可消,自從掌握黑寡婦以後田洋是第一個一而再再而三挑釁她的人。
“你們去刑堂領罰,把夜貓和豺狼叫進來!”奚水揮手讓這群看著就眼煩的人退了出去。
劉賀聽到奚水讓他們滾出去,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是…是幫主,我們這就去。”和其餘的小弟們跪著退出了屋子。
奚水手指攥的嘎吱響,“一群廢物!虎彪幸虧你死了,要不然我會讓你死的更慘,但是你的孩子和老婆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幫主,我們來了。”門外響起了一男一女的聲音。
“進來。”奚水稍稍緩解了一些怒氣,坐到椅子上。
“咯吱”
夜貓和豺狼推開門走到奚水桌子前,低下了頭,不敢看怒氣正在殺人邊緣的奚水。
“豺狼,你去把虎彪的孩子老婆帶來。”
豺狼聽到命令,眼睛明顯的變化了一下,抬起頭看著奚水,“幫主,虎彪已經死了,他的老婆和孩子是不是…”
“砰”
豺狼都沒有看清楚奚水是怎麼動的,自己就被踹到了房間角落裏,蜷縮著身子,張著嘴不停的大口呼著氣。
夜貓看著突然出現在身邊的奚水,嚇的渾身一顫跪在了地上。
奚水穿著高跟鞋“噠噠”的走到豺狼身邊,穿著緊身衣的奚水,身體的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完全看不出已是一位母親。
豺狼聽到腳步聲,強忍著傷痛跪在地上,頭貼在地板上絲毫不敢動,隻是從他起伏的身體上能看出來此刻他是有多害怕奚水。
奚水停在了豺狼身前,“我的話豈容你質疑!”
“不敢。”豺狼現在身體仿佛進入了萬丈深淵,被鬼魂纏繞一般。身體哆哆嗦嗦的就要全趴在地上了。
“哼,滾出去!”奚水說完又優雅的坐回了椅子上,和剛才陰森恐怖的奚水判若兩人。
豺狼扶著牆勉強支撐起身體,捂著肚子一步一晃的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