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灝知道她跟其他男人鬼混不重要,甚至親耳聽到她說那些話也沒什麼大不了,這種事她經曆得多了。
可要是她看上的男人幫著其他女人來搞她,那她萬萬不能容忍,這不就是在說,她不如那個女人?
厲景淵衣服已穿戴整齊,微揚下巴,冷漠道:“被你看出來了?”
他心裏大罵秦灝,能不能等完事再出來?偏要讓所有人暴露?不知道她是誰的女兒?
但既然已暴露,他也懶得再裝。
和慕容桀撕破臉皮就撕破臉皮,反正又不是沒撕破過。
那把神奇匕首是他無意中得到的,慕容桀偏要讓他說出個一二三,說不出來就什麼生意都不跟他做。
不跟就不跟,生意總有得做,又不是不跟你做我就睡不成覺。
想到睡覺,厲景淵咧嘴一笑,拍拍沙發站起來。
他要去向童萱領功了,肯定能美美睡上一覺。
看厲景淵施施然離去,慕容念雪雙手握緊胸口起伏,阿梟靠過來,咬牙切齒道:“小姐,我去做了那賤人!”
“那豈不是便宜她了?”慕容念雪磨磨牙,“這次是我輕敵,臭女人肯定是因為太愛秦灝,耍了什麼手段讓厲景淵幫她。”
阿梟仍很憤怒:“難道就這樣放過她?”
“當然不是。”慕容念雪冷笑,“一個女人最痛苦的是什麼?就是她費盡心機,仍得不到她所愛男人的心!”
想她死的女人太多,什麼手段都用了,投毒暗殺,也包括像今天這樣設計陷害她。
這說明什麼?說明那些女人嫉妒她,這不挺好的嗎?難道要她們對她漠然視之,那才是對她最大的汙辱。
她對她們最大的報複就是,就算她們已揭穿她真麵目,她們愛的男人仍要愛她,女人們除了發狂就是發瘋!
“去跟著她,有什麼情況隨時彙報給我!我要讓她看看,就算秦灝知道,仍要選擇我,等她徹底絕望那一天,再送她上西天!”
阿梟連連點點頭,又有些不甘心:“但厲景淵好像對她也有意思。”
慕容念雪哼了一聲:“一個變態對她有意思?她就等著死無葬身之地吧!”
能跟變態打交道又能全身而退的,隻能是她這樣聰明又有西北王做父親的女人!
那邊,秦灝走出私人會所再支撐不住,腳一軟,若不是童萱衝上前緊緊扶住他,就要一頭栽到地上去。
“不用再跟著我。”秦灝用力推開童萱,踉蹌著朝前走。
“秦大哥!”童萱追上去想扶,再次被他推開,這次用力過猛,差點把童萱推倒在地。
童萱還要追,胳膊被人拉住:“讓他去吧。”
童萱不用看也知是厲景淵,正要甩開手繼續追,就聽男人道,“秦灝是個男人,那樣的事現在誰都安慰不了他,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別讓他更難堪。”
厲景淵的心裏話是:被一個表子耍得團團轉,拉他做甚?出門被車撞死才好!
他就少一個競爭對手了。
言之有理,童萱一下站住,回頭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今天的事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