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秦萌萌。
而那許少哲看見秦萌萌,好像早有預料一般,臉上浮起了一抹陰險的笑容。
這時,因為看見一樓有陌生人,樓梯口的幾個大漢轉身就衝了下去,攔住那陌生人衝上來的路。
陌生人是個年輕人年輕女孩,隻見這女孩身手敏捷,衝上前來的同時,已經出手撂倒了三四個大漢。
無奈屋裏保鏢太多,圍著她打,所謂單拳難敵四手,任那年輕女孩身手再好,也不是電影裏的主角人物,她很快被一群大漢打倒在地。
秦萌萌見年輕女孩被圍攻倒地,忙求許少哲到:“許少哲,叫你的人收手吧,可不要鬧出大事來。”
“長本事了啊,帶著外人來家裏,你難道想勾結他們把我一鍋端嗎?”
許少哲伸手掐住秦萌萌的下巴,氣得咬牙切齒的說。
秦萌萌疼得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轉:“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不關他們的事,我任你怎麼處置都行,求求你放他們離開。”
“哎喲喝,還蠻講義氣的嘛,給我往死裏打。”
許少哲看著秦萌萌那打死不低頭的樣子就起不打一處來,他吩咐他的手下狠狠收拾年輕女孩子。
許少哲的手下聽了命令,毫不猶豫揪住年輕女孩,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秦萌萌看到他們如此下手,忙叫到:“別打了,他是警察。”
“警察?打的就是警察。”
許少哲毫不害怕,因為他自己買了一個小時後的機票,打完這一架,他將飛回多倫多。
所以他不管你是警察還是皇帝,隻要他一聲令下,都照打無誤。
許少哲捏著秦萌萌的下巴,對她說:“寶貝,我這次就是來接你回加拿大的,玩夠了鬧夠了,應該回家了吧?”
“想要我跟你回去,做夢吧你?”秦萌萌一臉怨恨,對許少哲說。
許少哲嘴角一抽,冷笑到:“今天你既然送上門來了,一切都由不得你了,你是我的人,別想逃過我的手掌心。”
此時隻見許少哲臉上發出猙獰的笑,看起來像極了一個魔鬼,突然旁邊的小點點撲了過來,一嘴咬在許少哲的手上。
別看她是小孩,叮到許少哲手上就不鬆嘴了,像一隻螞蟥一般,咬得許少哲怪叫起來,鬆手狠狠把點點甩了出去。
秦萌萌反手給許少哲就是一個耳光,這耳光太重,打得許少哲眼冒金星。
秦萌萌怒罵一聲:“你這畜生,竟然對小孩下這麼重的手,你去死吧。”
說完忙轉身去扶被許少哲甩出去的點點,就在她轉身時,一股大力推來,把她推得險些跌下樓去。
我及時趕到,扶住了秦萌萌,就在我扶住她時,被許少哲的棒球棒一棒打在腦袋上,身體一歪,倒地。
別墅裏一下子湧入了包括警察在內的一大群人,秦萌萌尖叫著我的名字,撲了過來……
下午的醫務室異常安靜,在一個小隔間裏,我頭纏繃帶躺在病床上,雙眼直愣愣地盯著天花板,右手緊捏著一塊電子手表,手表側麵閃爍著詭異的藍光。
看著我這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坐在床邊的王成氣得牙癢癢:“兄弟,算哥哥求你了好不,告訴我誰動的你,我替你打回來。”
我麵無表情:“打回來又能如何?”
“這口氣咱不能輸,配送部的麵子絕對不能丟。”
我說:“對不起,我給幾位丟臉了。”
“你看你又誤會我意思了吧,我是想替你出這口惡氣。”王成跺了跺腳,真是無語了。
我搖頭說:“老大,我自己的事自己會解決,你們就不用插手了。”
“你擔心大家怕因為這事情丟了工作,怕惹出什麼亂子來?我的兄弟啊,就因為你這前怕狼後怕虎,把什麼東西都都搞丟了……”
王成喋喋不休數落我,我聽到他的話,臉色突然暗了下去。
或許是因為看到我臉色變了,王成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把口刹住,這時醫務室門開了,走進一胖一瘦兩男子。
“兄弟,被人爆頭了?是平地鍋還是板磚啊?”胖子老楊天生喜歡開玩笑。
他身邊的瘦子小何踢了他一腳:“老楊你真沒良心,吳曉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拿他消遣,他又不吃雞能懂你?”
見胖子和瘦子走了進來,我的臉色緩和了一點,心想到落魄時候,還是這些人最關心自己,有什麼好跟他們計較的呢?
四人之前是一個部門的工友,雖然各自忙各自的事,但如果有誰出事,他們總會第一時間聚到一起,比如今天我被人打破頭,全部門的人也很快趕了過來。
部門裏四人按年齡順序排,老楊是老大,我是老四,那王成和瘦子分別是老二和老三,今天難得全聚到一起,他們簡單詢問我的傷情之後,便商量去哪家火鍋店聚餐。
“去哪裏吃,誰請客?”
“當然是老地方啦,新天地‘木木夕’火鍋店,正好多上點豬腦替老四補補,至於誰請客,老規矩咱哥仨吃把雞比比,誰先成盒誰掏錢。”
“好啊,誰怕誰,看我的西大小鋼炮怎麼爆你兩個兔崽子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