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該說是什麼地方搞錯了嗎?
對於頭部遭到重擊的這件事情,我有些搞不清緣由。
如果說在沒有敵人入侵的情況下,遭受到攻擊,那麼犯人就隻可能是屋子裏的人了。從並沒有聽見開門聲並且也並沒有破壞門的聲響這兩點提示來看,外來者的可能性就被排除了。
當然,因為我的視線一直被幽香溫暖柔軟並散發著花香味的大腿淹沒,所以也並不能忽略敵人消除了聲音從屋子的某個縫隙裏潛伏進來的可能性,這個時候,耳朵的作用就消失了。在這樣的極端不利的條件下,要分析出敵人是否是外來者的可能性是真的非常低。
這麼一來,果然就隻能將犯人定位在了屋內的人了——不過假設敵人是從一開始就進入了這間屋子,並躲藏起來的話,那麼實際上這番分析就毫無意義了。這樣的話,屋內屋外都無所謂,其最終的目的毫無疑問的已經達到了——給予我頭部重創的這種毫無仁慈之心的殘酷行為。
“這是你的不對。”
冷漠的情緒毫無疑問的充斥著在這聲音之中,但是這仍然是我覺得最好聽的聲音。
風見幽香那嬌小身姿所發出的還是孩子一樣的稚嫩的聲音,毫無疑問是這世界上最為動聽的聲音了。
“把手伸進衣服裏亂摸可是會被靈夢逮捕的。”
不,我並不認為那個悠閑的巫女會去管這事——而且靈夢的做法一般是直接轟殺成渣。
看來,果然就算是幼女也是不能隨便摸的。
“不要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種常識好嗎?”
幽香從椅子下來,將腳踩在了地毯上——因為在偌大的魔法之森裏,所以地板通常會很陰冷潮濕,所以我習慣的做法是鋪一層地毯——不過魔理沙倒是不介意這個呢,不過也罷,她有著那個奇怪的八卦爐,就算不鋪地毯,能無限供應熱量的八卦爐也能驅散水汽。所以說在屏平時,魔理沙根本就不會體會到水汽所帶來的麻煩,就算偶爾八卦爐出了問題,她也會直接到別處避難的——能夠完全的避免麻煩,這也是她的本能?
“起來吧。”
在我想東想西的時候,幽香已經走到了我的麵前。
她伸出手,看起來似乎是想把我拉起來——這是溫柔的孩子呢,雖然留在頭上的疼痛感一點兒都沒有要消散的痕跡,準確來說好像還有什麼東西留下來的觸感,不過這些小問題,有什麼好掛念的。
現在,風見幽香在你的麵前伸出來美麗而精致的小手,你是握住,還是不握?
答案是當然的。
我輕輕的握住了那嬌小的小手,用去享受的心態去觸碰這手掌。
“1~2~起來~”
隨著幽香可愛的聲音,我與地球失去了聯係。
這樣說可能會產生歧義,不過就理論上的誇大來說這也是種對的說法呢。因為我在那一瞬間,感受到了名為失重的可怕。我的身體騰空,然後下落,在反應時間被拉長的同時,我看到周圍的一切都變慢了——就好像回馬燈一般,有趣而可怕。
我最終還是回到了地上——與幽香緊握的手,就是我的“緒”,隻要這種羈絆不斷,我無論如何都是不會離開地球的!
經曆了短暫的失重,地球又再次抓住了我。
重力將我重重的跌落到地上,壓在了悠梨的身上。
我的身體壓著他的身體。
我的臉貼著她的臉。
我的眼睛看著她的眼睛。
我很冷靜,因為我喜歡她。
她看著我的眼神也並未改變,我們都知道,我們是誰,所以,所謂“愛”是不會改變的。
我應該做些什麼嗎?
看著她,可愛的她,我撐起身子的動作暫停了。
該怎麼說呢——是喜歡上這種感覺了吧,我就這麼看著躺在地上的幽香。
看著她的臉龐。
看著她的發絲。
看著她的耳朵。
看著她的鼻子。
看著她的嘴唇。
看著她的眉毛。
看著她的眼睛。
我看著她。
像是熱血衝出了腦殼,我選擇再次低下頭,慢慢的靠近她的雙唇。
“喲~愛麗絲你看今天的蘑菇又大又漂亮呢daze!”
“啊咧?!”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為什麼魔理沙你又破壞我家的門啊!”
“為什麼愛麗絲你的腦袋上全是血啊!”
“……”
“哈?!”
“……”
“夠了……快起來……”
最後還是幽香冷漠的話語打破了僵局。
同時,我也想起來了什麼。
不過後來我就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