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好久不見嗎?
這個世界真是好久沒來了呢。
同樣熟悉的墜落感和溫暖的落水觸感,以前已經熟悉了的世界,我又再次來了——自從風見幽香死去之後,我就再也沒來過了。
總之,看來我是又到了這個像是並不存在於幻想鄉的地方。
話說回來,我每次來這裏的時候,我都是睡在幽香的身邊——這其中會不會有某種聯係呢?我不禁這麼想,不過這也隻不過是我個人的臆測罷了,畢竟也不是沒次都能夠到達的,但是,這次我又到了這裏——在那個風見幽香並不存在的情況下。
胡思亂想也是沒有用的,還是繼續前進吧。
順著河流而上的話——這一路上也沒什麼風景可言,很快就能達到那個看起來很是精致華麗的歐式建築。
以前還有個偷懶睡覺的守衛,這次倒好,連守衛都沒了。
這樣子我不從正門進去都好像有點對不起人家了。
“這……還真是……”
我從正門走進了大廳,在那正對大門的位置的台階的平台上所看到的物體,讓我情不自禁的呢喃了起來。
因為,一副巨大的畫像被掛在了那裏——這麼說似乎有些不對,因為以前來的時候,巨大的畫框就已經掛在了那裏。但是一直以來都是沒有任何畫作在裏麵的,而這次,在那華麗而精致的畫框裏,確確實實框住了畫像。
風見幽香?
不,並不是呢。
雖然無論是臉型還是發色都是一樣的,但是這幅畫中的人卻是綠色的瞳孔,而且也是長發——我還真沒見過幽香留過長發,也許八雲紫見過,但是誰在意呢?
雖然說穿著睡衣就讓人畫肖像畫已經夠奇怪了,不過這裏也沒有可以吐槽的人,所以我也就不再說些什麼了。
“可惡,還是太像了……”
就當是我多嘴,這種不爭氣的自言自語還真是丟臉呢,差點流淚也是以後能夠拿來做笑料的事——真希望沒人看到。
不過在這沒有半點人影的地方,誰會瞧見呢?
我繼續著我的探險之旅,其實我的目標還是很明確的——穿著濕透了的衣服果然還是不舒服。
我按著熟悉的路,到達了某個熟悉的房間,然後再把裏麵放著的某件熟悉的衣服換上——我簡直快成為這房間的主人了,真是的每次都沒人來抓我,一點都不玩!
但是衣服卻是會被好好的收起來,房間也有人整理的樣子,難不成真的都隻由那個拿著恐怖大鐮刀的守衛一個人打理?那也就難怪會累得天天打瞌睡了。
我離開了房間,探險繼續。
因為一直以來都沒看到人,我也就幹脆正大光明的走在走廊裏了。
不過這麼想來我還真是太嘚瑟了,再怎麼說,我也是潛入進來的。要是我保持注意的話,像個入侵者該有的樣子繼續探險的話,那麼也就不會遇到這種窘境了。
“那個……你好。”
看著這個出現在某個轉角後麵和我撞個滿懷的有著巨大的紫色翅膀——是和蕾米莉亞有些相似的翅膀,抱著比她還要高上很多的棉被衣物的金發少女。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看起來似乎是本來就在某種奇妙的平衡下才能抱起衣物的嬌小女孩,被我一碰便倒下了。
我,撞倒了個孩子?!
不不不,這麼思考是不是太過和平了?
我現在可是入侵者啊,撞倒了在屋內工作的孩子,我是不是該做些什麼啊?
“咕哢……好痛啊咕哢……”
說著奇怪的口癖,少女撫摸著頭——奇怪,這種摔倒的方式會撞到頭嗎?
“一瞬間的衝擊會讓腦漿晃動的咕哢,頭會很難受的咕哢!!”
謝謝解釋,我真沒仔細想過原因呢。
“那個……對不起。”
“沒事的咕哢~胡桃我很強壯的咕哢~”
好~可~愛~!
這種幼女的好強姿態果然讓人興奮呢,真正小小身軀爆發出來的強大能量,讓人不得不佩服屬性之神所留下的意外驚喜。
在幫她搭好那些跟山一樣高的衣物棉被後,我一邊微笑著,一邊揮著手,目送名叫胡桃的女孩離開——她似乎很忙碌的樣子,這麼大的一棟建築,要打掃起來還真是要費一番功夫。
不過,我這個入侵者和工作人員這麼友好真的沒問題嗎?
話說這還是我第一次和館內的人說上話呢——應該說是第一次見到看起來能說上話的人。
我繼續按照腦內的地圖前行,前往那個所在的房間。
前往那個寫著與那人相同名字的銘牌的房間。
“真是的……果然我還是放不下嗎?”
“這就是你三番兩次闖進來的理由?”
雖然我可以毫不謙虛的說自己是位技藝精湛的人偶師,但是現在我卻不得不用並不擅長的古典派魔法(雖然相對於魔理沙這種革新派來說,我也是古典派的魔法使)來保護自己——畢竟並沒有什麼人偶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