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魔理沙嗎?”
“你終於醒了呢,悠梨她去送醫生回去了。”
看著坐在床邊的魔理沙,不由得有些開心呢——這種感覺有些說不出口,但是卻又擱在心上。
“真是的,你們在鬧什麼啊?為什麼悠梨會把你的頭給敲炸啊?”
“沒什麼啦,隻是她才剛出生,還沒辦法控製好力量而已。”
“是嗎……”
魔理沙在關心人的時候還是有女孩子該有的樣子,本來就有這在女孩子中也算得上姣好的麵容,要不是性格長歪了,大戶人家的女孩真正的典範,或許就該是她的稱號了。
“對了,魔理沙,幫我泡壺紅茶好嗎?”
“嗯,沒問題。”
魔理沙從椅子上起身,拍了拍被有些褶皺了的圍裙。
她看著我,定了好幾秒。
那眼神裏透著堅強——我總是會把別人的視線看做自我的彰顯,我認為一個人的本質,是能從眼神裏被真正披露的——所以我總是沒辦法在八雲紫或是因幡帝這樣的騙子身上討到便宜,因為她們同樣知道並且知道如何在眼睛裏作假——我畏懼這一點,也害怕這一點。
但是,有那麼個一瞬,她退縮了,就好像是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的孩子一樣,有些唯唯諾諾——雖然真的就隻有那麼一瞬的時間。
她注意的了我的眼神,有些尷尬,有些害羞,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的撓了撓臉頰。
她抓了抓頭發,像是煩惱著什麼一樣,然後狠下心一樣,突然的,她把放在一旁的,髒兮兮的魔女帽扣在了我的頭上。
還用力的揉了揉,我可是剛被妖怪的力量敲開了頭啊,這樣很痛的唉!
“很痛啊,魔理沙!”
“水是要沸騰後冷一會是吧?”
語氣有些強硬呢——不過這也是她害羞的表現,我知道,因為我是她的朋友。
她轉過身,走向了房門。
我看著她的背影。
突然間有些擔心,但是我知道,這是多餘的。
“還有——”
我出聲。
我叫住了她——在她打開門的時候。
“人家叫幽香啦!”
我糾正了她。
隻有我自己在的房間裏。
我坐在床上,腿上放著的,是魔理沙硬給我帶上的,大大的黑色魔女帽。
“為什麼不給她換個名字?”
這是魔理沙曾問過我的問題。
對於魔理沙來說,或許還真是悠梨叫起來更習慣一點——本來也都是小孩的樣子。
不過,對於那個做什麼事都有著天才般效果的魔理沙來說,這個問題的本身,肯定並不是在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