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死了她。
那個已經不是任何人任何物任何曾經存在過的存在。
在將那個巨大的惡意所凝聚的團塊吞噬後,女孩終將自己的一切給摧毀殆盡。她親自的否定了她自己,同時,也否定了其他的一切。
這股力量讓我感到了喜悅。
因為我終於找到了能夠與冴月麟相匹敵卻又特性完全相反的存在了。
所以我殺死了她。
在她還未成長到能夠毀滅世界之前,我殺死了她。
毫不隱瞞的,我想要將這股力量占為己有。
於是,我與那個可憐的名為幽香的個體相遇了——雖然從實際的情況來看,更像是她找到了我。
既非妖怪也非妖精,不會是神更不是人類的存在——看著還真是礙眼。
雖然當時也驚訝於她與冴月麟的過去,但是,在將冴月麟那可笑的屍體呈現在她的眼前以後,強大如斯的幽香卻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向死亡奔馳。就像是其生存的意義逐漸的被人剝奪了一樣,她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是我不知道的——我一介妖怪怎麼會知道那種惡心的存在會發生什麼異變?她身上所發生的,隻有她自己知道。
但是,我可並不打算就這麼浪費掉一個能夠獲得完美材料的機會。
我看上了她那逐漸崩壞的部分。
我清楚,那個毫無疑問是最為適合的軀殼,用來構建出[支柱]的最為適合的殼——從女孩那裏剝奪而來的,和從謎樣存在那裏撕扯下來的,能夠穩定相容的[惡意]的集合體終於能夠誕生了。
我做了我所能做的一切嚐試和努力——如果沒有[巫女]的阻撓,我或許不會這麼的辛苦。
但是,最終我依然是成功了。
一如冴月麟犧牲自己而換來一半的[支柱],我將她毀屍滅跡在了幻想鄉,而她的[惡]也隨之被幻想鄉吸收,成為了[支柱]構建的一部分。我是明白,之所以最初的時候冴月麟能夠構建出[支柱]的原因——因為她所帶有的,與她們所象征著的[惡]所完全相反的性質,那是所真正被需要的力量。
能夠與[個人的善意]所匹敵的,恐怕也就隻有[世界的惡意]了。
於是,在沒有花田的幻想鄉裏,一位也許是最為強大的妖怪誕生了。
她是[花]的妖怪。
她是[惡]的妖怪。
她是[世界]的妖怪。
她所象征的,就和曾經站在花田的那個女孩一樣,是這萬物的惡意。
至於她之後所帶來的麻煩,我想我是早就知道的了。可是最後的最後,我依舊選擇依靠這位四季鮮花之主,因為幻想鄉本就是為這樣的家夥們準備的啊!
寫到這裏,我還真是發現自己已經退化到什麼都寫不出來的地步了呢。
這幾乎沒有情感起伏的故事還真是無比的令人乏味,果然終於開始連感情也慢慢退化了嗎。
我是想盡可能的詳細一點,但是,苦苦的追憶,結果到最後也隻是這麼一點東西,所謂的時光真是無比的令人感到恐慌。
我也已經到了會感歎自己老了的時候了,又或許,是自己真的已經老了呢?
這個問題,交給現在的我來回答還真是殘酷,但是,這個時候,是時候應該做出一個正確的回答了。
但是,最後,能夠看完這由幹枯老人說寫,枯燥到極致的空洞的回憶的人,還是要好好的感謝你們。
所以,最後問題的答案,就在你們的麵前回答吧~
也算是回敬讀者的禮物了。
那就聽好了,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