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允加快速度跟在他車後,而老二打開了天窗,看準時機將“爆爆蛋”扔向了鬱父的車後麵,嘭的一聲爆炸聲響起,車尾部有些起火,車身頓時搖晃起來。
鬱父和林豔秋在車內被嚇得要死,把車開的在路上左搖右晃的,林豔秋看鬱父控製不住方向盤,便過去幫他一起抓住方向盤,可是兩個人更加不好控製,於是車子搖晃的更加厲害,一下子撞上了路邊的防護牆。
兩個人嚇懵了,顫抖著下了車,手足無措的往兩個方向逃跑,結果車子因為失火,一下爆炸了,鬱父和林豔秋被這一嚇,雙雙暈了過去。
老二和陸允的車及時停住了,所以並沒有受到波及,陸允從車上拿了繩索,將鬱父和林豔秋捆了起來,然後扔進後備箱,鬱父的腦袋被砸的乒乓響,陸允也不管兩個人有沒有磕著碰著,就開著車將他們帶走了。
鬱可心受了很嚴重的傷,渾身上下插滿了管子,氣息微弱的躺在重症監護室裏。
墨厲崤的手臂草草的包紮了一下,他站在重症監護室外麵,看到裏麵遍體鱗傷的鬱可心,醫生說她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地方是完好無損的,他感到自責,自責自己沒能早些救出她。
鬱父,林豔秋,鬱雅萱,顧辰,他要這些人加倍償還鬱可心受到的傷痛!
心裏的怒氣已經堆積了許久,急需要發泄的出口。
陸允打電話過來說鬱父和林豔秋他已經抓到了,問墨厲崤還有什麼指示。
“把他們看好了,我親自過去。”
鬱父和林豔秋被關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裏,醒來的時候隻能看到周圍有許多黑衣保鏢麵無表情的站在一旁守著他們,而他們倒在地上,全身都被綁住了。
鬱父和林豔秋被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好似他們是在陰間等待審判的螻蟻,他們的嘴巴被堵住了,隻能嗚嗚叫著掙紮著要起來。
看到他們這樣,一個保鏢上前一步,狠狠踹了他們幾腳,直到他們重新安靜下來。
“老實一點!”他對他們斥到。
鬱父和林豔秋痛得蜷縮起來,不安的哼唧著。
這時,門被人從外麵打開,刺眼的光投射進來,照在鬱父的臉上,他難受的眯著眼,想看清是誰來了。
墨厲崤帶著人進來,他的表情陰鷙,腳步沉穩,咯噠--咯噠--,每一步都敲擊在鬱父和林豔秋恐懼的心裏。
他如地獄而來的撒旦修羅,可以主宰螻蟻的生死。
看到他,鬱父和林豔秋感到深深的恐懼和不安,他們瘋狂的扭動著,試圖獲取墨厲崤的一點點仁慈。
一個保鏢給墨厲崤拿了把椅子,讓他坐在鬱父和林豔秋的麵前,怕他看得不清楚,又將他頭頂上的燈點亮了一些。
鬱父如一隻瀕死的魚掙紮著靠近墨厲崤的腳邊,用自己的臉磨蹭他的高訂皮鞋,仿佛是一直最忠誠的狗在向主人表達它的真心。
墨厲崤有些不耐,一腳將腳邊的人踹開,一下踹的老遠,鬱父痛苦的扭動著。
“把他們嘴裏的東西拿掉,我要親耳聽到他們的哭嚎。”
墨厲崤拿了條鋼鞭隨意的扯了扯站起身吩咐到,一副準備就緒的樣子。
頭頂的光線為他灑上一層神秘的光圈,鬱父在地上看不清他的神情,隻覺更加害怕,而且聽到他這麼說,一下子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