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起!”他迅速的收攏了掉在地上的衣服,“那我是不是可以……”他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順的留下來了!
“明天再走吧。”草野花梨有點頭痛的說道,“我最近還要去再找找,還有一份咒具沒找到,菰也沒找到。”
最麻煩的是,即使她能讓羂索開口說真話。但是對於年份久遠、羂索也不知道後續被誰遷移走的咒具,讓他定位也定不出來。
在這種情況下,是根本沒有時間去陪著真人玩耍、看著他的。
她歎了口氣,拉著真人往回走。
在草野花梨向著老板介紹了真人是她的朋友之後,老板就相當熱情的也給他盛了一碗咖喱拌飯。
真人似乎對咖喱飯沒什麼好感,就算他並不討厭這種味道,但也不到喜歡的程度。
不過,在草野花梨的監管下,他還是把大部分的食物都吃掉了。
畢竟他可以臨時給自己造十個胃用,這個時候加一個,不要緊,不要緊。
說實話,這種怪裏怪氣還有著刺鼻味道的東西,真人覺得還是少吃比較好。
與他相反的是,草野花梨覺得這一頓吃的還不錯。
這次的咖喱似乎加了別的配料,讓原本深入的嗆味和辣味加重了。雖然濃烈也挺好,但是相對而言……還是之前的那種好吃。
草野花梨默默的在心裏評價了一句,又思考了一下這個位置的客流量。
在這種地方開店,還鑽研出這個產品……
這位胖乎乎笑嗬嗬的老板,也是個寂寞而有野心的人啊。
暗暗為自己的結論點了點頭之後,還沒等草野花梨對老板反饋一下這次的咖喱飯,五條悟就從樓梯口下來了。
他估計是剛剛悠閑的把大福吃完,朝著草野花梨揮了揮手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草野花梨朝他點了點頭,有點意外對咖喱不感興趣的五條悟也走了過來、像是要也在這裏吃一頓的樣子,就發現五條悟似乎是衝她來的。
“有事情找我?”她有點疑惑地對停在麵前的五條悟問道。
“是啊。”五條悟說道,“正好找你有點事。”
他說道,“直接去吧,正好晚上了呢。”
這種態度,大概是遇到了什麼緊急的事情。
草野花梨隻來得及用眼神警告了一下因為她離開而立刻歡脫起來的真人,就站了起來,跟在五條悟後麵出了店門。
在邁出店鋪後,草野花梨就被攔腰提了起來——五條悟攬住草野花梨腰的樣子簡直像是從中間打橫撈起一隻貓,非常隨便的夾在手臂和腰間。
驟然被提溜了起來,她有點茫然的看著身側倒退的景色,過了一小會才意識到自己是被五條悟帶著跑去處理緊急事件了。
景色越來越幽深,原本街道兩側的美化綠帶和公園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原始的景色。
仍舊飄著雨,按照五條悟的速度往那側趕去,草野花梨隻能感覺到冰冷的雨拚命往臉上砸來的感覺。
“我們這是去哪裏?”草野花梨有點迷茫的說道。
“去拿東西。”五條悟簡潔地說道。
他這幾天除開在處理緊急事件,實際上剩下的時間都去了京都的老宅,翻了一下關於草野家族和那位祖先的記載。
好在確實翻到了,隻不過因為限製眾多,導致他們即使是找到也會錯過而已。
在一路跳躍和急行、瞬移後,五條悟才終於帶著草野花梨停了下來。
草野花梨有點茫然地環顧四周,才發現周圍隻有一間破破爛爛的屋子。
四周全是雜草,遠處的山籠罩在濃鬱的黑夜氛圍中,顯得尤其捉摸不透又陰森可怖。
三更半夜,孤男寡咒靈的,五條悟把她帶到這個地方,是要幹什麼?
總不能是看看夜明珠吧。
草野花梨還在困惑五條悟是不是要找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把她打一頓的時候,就看見五條悟稍微抬起手,把眼罩掀開了,露出了一隻在昏沉的雨夜也如虹彩般的藍色眼睛。
他隻是稍微看了一眼,就點了點頭,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草野花梨:“是有東西在下麵嗎?”
都這麼正式的用上六眼了,難道是最後一件咒具的消息指向這裏?不應該啊,她總覺得似乎這裏不太像…
“是啊。”五條悟輕快的說道,“你的那個什麼,菰,應該是在下麵吧。”
他從身後不知道哪裏摸出了一把鏟子,丟在了草野花梨的麵前,“來,挖吧。”
作者有話要說:
花梨:我挖就我挖。
來加更了!今天像蹲一個摩多摩多的評論!
啊對了,大家國慶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