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手上的那幾十顆比星星還要閃爍的小東西掉落在地上。婦女一眼就看到了這東西。
“手上的都給我!”
婦女狠狠地抖掉了還被女生拽在手上的小東西,拿起其中一顆在自己嘴裏麵啃了啃,眼神露出了無比驚喜的神情,把所有的小東西收入囊腫後就趕緊溜之大吉了,跑的時候那是比吃飽後的野獸還要愉悅!
“第一一把斧頭砍下一個頭,第二把斧頭砍下兩隻手,第三把斧頭三個頭顱,第四把斧頭身體四分之一,第五把斧頭砍下五個腳趾啊,第六把斧頭砍下你對我頭顱!”
一個一個的小房間內,獨角跳躍,回響著遊戲的口號,孩子們不知道痛苦的歡快笑聲。
“小然,中午要吃什麼啊?”
“爸爸,做什麼我都吃”十二三歲的女孩子趴在自己家裏麵的餐桌上,看著拿著菜刀切菜的父親。
啪
菜刀被中年男人輕輕的放在砧板上麵,男人轉身過去想要去女孩身後的那個水缸舀水。
不經意撇到女孩一翹一翹的雙腿,看到了女孩受傷的腳腕。
“小冉你的傷是什麼時候有的?”
“這個是昨天,我和領居家的明明一塊玩的時候受傷的。”
女孩對著眼前的中年男人一貫的溫柔微笑。
“那以後小心一點。”
“嗯嗯呢,我知道的。”
翹腿是幅度越來越小,身後的男人忙碌的身影背對著女孩落寞的身影。
在女孩的腿上是已經止血了的傷口。
啪嗒…
鹹澀的晶瑩剔透的淚花地落在女孩的紅的薄薄夾襖上麵…
“造化弄人啊,這王老二家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一夜暴富了,聽說王老二和他的妻子要搬到城裏麵去了。”
鄉村的人們紛紛圍在一戶有三層樓半的房屋前麵,這座房屋外觀是隻塗了藍色的油漆的毛胚房,裏麵的家具在普通不過的農村人家的家具,地麵也是沒有裝飾的毛地板,而在這家屋子門口居然停著一農村人買不起的名牌汽車。
“這家老太太聽說不帶走?是說要推到敬老院裏麵去了。”
“好歹說一人得道雞犬神天,沒想到王老二現在有錢了就翻臉不認人了,連自己老母親都不當人看了,唉…有這麼一個沒有良心的兒子這老太太也真的可憐…”
“我還昨天看到王老二的兄弟姐妹在王老二好一頓鬧!”
“為什麼?”
“這你還看不出來?還不就是自己兄弟一下子這麼有錢了,想來借點錢被轟出去了,然後就那樣了,那晚上老太太都差點被打了。”
圍著的人越講越興起,嗓門也越老越大。細碎的嚼舌根的聲音引來了屋裏麵一婦女的憤怒。
手上拿著把大笤帚,對著在自己門口議論紛紛的人群胡亂揮舞。
“你們給我滾,要你們多管閑事?你們自己窮妒忌我們家幹嘛?還不滾我就打死你們!”
啪啪啪。
老太太氣急敗壞的劇烈的動自己身下坐著的破舊藤木編起來的座椅,受傷的右眼流淚隨著滑落下來。
“咳咳咳。”
“媽!媽!”
中年男人看到自己的母親突然倒在地上後,急忙的跑了出去。
老太太的臉色漸漸發紫,手腳顫抖最後奄奄一息,雙眼瞪著自己的兒子。
“老不死的總要死的,有什麼好哭的?你不是也早就該甩了這個拖油瓶了嗎?”
婦女強行拉開了自己丈夫和我已經死去的老太太,由於這裏的鄰居都還在婦女對自己丈夫說話的聲音不敢太大,和自己的丈夫一起把老太太拖進了屋內。
世界上沒有什麼人在做天在看,往往看到的都是人類。所謂的報應隻不過是人與人之間的怒殺…
“小冉你在幹嘛呢?”
女孩的視線離開這棟已經停止爭吵的屋子,庭院內停放的這輛女孩也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汽車,但是在這個年代能夠買到車子也是有錢人了。從車外望見的是麵容英俊的年輕男人…
“小冉我腳你你怎麼不回答我?”
男人肩膀上麵扛著耕地的釘耙,走到了對著這棟房子發愣的女孩身後,拉著女孩的左手離開了這棟沒有了人性味道的房子…
“爸爸你說喝金錢對等的東西是什麼?”
“你這孩子怎麼問這種問題?沒必要想這種東西,你還小好好生活就好,咱們不做什麼有錢人活的幸福開心就好。”
手指關節粗大的雙手,手掌有著老繭的雙手,這雙吃撐起女孩小小心髒的雙手,也許對女孩來說這個男人是筆金錢還要重要的東西吧…
“爸爸。”
“怎麼了?”
“沒事,隻是想要喊你一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