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茗茶哥哥是不會騙甘草的好了,現在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的?”茗茶的手摸過眼前女孩脖子上的那道傷痕。
其實現在看起來並不像是用手勒出來的痕跡,因為這道痕跡上麵還有這繩索之類的印記在上麵,在仔細看的話就更加可以確定是麻繩之類的東西勒出來的。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攻擊甘草的女鬼脖子和手腕上麵都有類似的痕跡在上麵,不過因為都被那些漲白的皮膚所遮蓋了無法輕易發現罷了。
“沒有什麼感覺……茗茶哥哥你是不是很不喜歡我脖子上的這個……”女孩的眼底出現一抹失落的表情,自己心裏也是非常的不痛快,不但平白無故的被一隻女鬼攻擊,現在還被留下了這樣連靈力都無法抹去都痕跡,這要是一輩子在自己的脖子上的話!自己寧可不要這脖子了。
“不會的。我會再想把辦法的,不會讓它一直在你身上的。”
陽台上照進來的一抹溫暖的日光,折射入餐廳上麵的玻璃杯內,玻璃杯內的水終於停止了晃動。
停留在陽台上的唯一的一隻鳥兒拍打著自己的翅膀,用自己尖銳的嘴巴梳理著自己柔滑的羽毛。
雙眼緊緊盯著屋內的兩人,炯炯有神的雙眼無時無刻都映照出屋內的兩人。
……
動蕩不斷的桌麵,上麵滾落下來的一個透明都玻璃球就這麼直接被摔在了地上,雖然不至於全部粉碎,可是夜多多少少出現了不少的裂痕。
“小燈你在做什麼!”查那原本是要轉身斥罵一頓那個一點也不安分的小燈的,沒成想自己一個轉頭看到的竟然是失蹤了好些天後又回到廝堂的刖侖。
“刖侖!”
“先生!”同樣是麵對同一個人,查那和爍莎對對方的稱呼就截然不同,而且在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查那則是一臉的驚訝和玩世不恭的表情,而爍莎則是一臉喜出望外都表情。
“先生你的頭發……”
刖侖的頭發明顯的比以往的時候要短了不是隻有一點點,以前的刖侖頭發長度直接到了腰部,而今日出現在廝堂都刖侖已經是一頭短發,不過顏色依舊是往常的美得令人窒息的天空藍。
“嗯。”刖侖的眼神一瞥看向沙發上那攤已經幹涸了的血漬,皺眉詢問著眼前都一臉癡情的女孩“怎麼回事?”
“是路加受傷了,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在裏麵休息。”爍莎不敢多說什麼,更不敢去問男人消失的這幾天究竟是去了哪裏。
“再有下次記得把這些沒必要存在的味道清理幹淨。”在看到那攤血漬的時候,刖侖明顯表現出來幾分厭惡和不喜。
“對不起先生是我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刖侖向來不喜歡血的味道這件事情自己明明是非常清楚的,可是還是等到了學都在沙發上麵一點點變幹了,都留下了痕跡自己都沒有去清理掉。自己實在是不應該在這個人不在的時候就一下子鬆懈的。
一步步的走去螺旋樓梯那裏,腳步姿態輕緩,十分的高貴,失去了平日裏那頭長發的存在帶來的不便,現在的男人看起來變得多了幾分男性的魅力。
藍色的頭發在日光的照耀下漸漸溫暖了很多,就最近都是無比冰冷的雙手也漸漸有了些溫度。
陽光的感覺固然是很舒服,可是唯獨少了那一位曾經每天都陪著自己走在光裏麵的人。
男人的雙眸泛起絲絲的痛苦,就同那個該死的男人說的一樣,自己心中思念的那個人早在以前就已經是屬於了他的了。
眼眸多了幾分怒氣中天還有從剛才開始就出現的苦澀和不甘心,仿佛有著自己的骨髓被一根根的抽離自己的身體時候的痛苦一般,讓男人的身體此刻開始不斷都顫抖起來。
“先生,居然已經知道了茗茶少爺的去向了。”出現在房間內的聲音讓顫抖的人慢慢的安靜下來。
就算以前那個人擁有過她又怎麼樣?現在的自己要越來越強大,足以有本事去從那個人的手中去把心愛的人搶奪過來。
奈央這個名字早在不知道多久以前就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心髒深處,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有機會來把她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