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不能招惹的人物(1 / 2)

南燭說自從話本交到茶館後,孟家便沒有任何動作,話本每日都在講,但對於社會輿論卻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這便說明,並非是話本無用,更多的應該是有人才控製輿論的範圍。那茶館規模不大,若想如此,便是很簡單的事情。

由此得出,其實孟家並非不作為,隻是不能理會而已,但所有的措施應該都做了。既然現在她有講和的意思,那收回話本,便是沈姒蠻對孟昭最大的誠意。

剩下的,便是看孟家的態度了。

那日陽光正好,出了這麼多的事情,她再不敢隨隨便便的出自己的小紅樓,偶然間發現,隻是在自己院落中曬曬太陽,似乎也很不錯。

關鍵,她在等。

等那個或許能告訴她一些什麼的人,可說來也怪,那晚之後,沈姒蠻再沒見過容澗。

她隱約間能感覺的到,對方在躲自己,可是能有什麼理由呢?

想不通,時間久了,沈姒蠻也不再去想,隻是這樣在自己閣樓中修養,也挺好的。

沒幾日張家之宴便已開宴,來者不然尊貴,不然財闊。按說那一日,宴會所有的焦點該是張家和張家的那個寶貝女兒。偏偏誰知沈家姐妹剛到,席間議聲瞬間四起。

不靠近自然聽不清大家在默契的議論什麼,可隻要稍稍靠近,三五群人中,必有兩群人在談論的是前些時日沈家二女好孟家小女兒發生衝突,最終鬧出人命的事情。

那件事情之後,雖然沈嘉魚沒有再說些什麼,卻對自己妹妹的風評知曉一二,見沈姒蠻自己充耳不聞,她便也沒有多嘴,隻當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

關於孟琅的事情,她更是不多問。

這大概便是所謂明事理的姑娘,如今四周淨是謠言,所傳之言必將對女子聲譽有損。她竟還是那般麵不改色的坐在沈姒蠻的一側,有想要同她一起承擔的責任。

隻是一切始終是這個沉穩的沈嘉魚想的太簡單了,最終還是張家的姑娘,張冉看不下去了,找了一個理由,才將沈嘉魚直接撈了出來。

不到片刻,一個小廳內便隻剩沈姒蠻和南燭二人,她戲耍著湖中池魚,似乎沒有任何不適。

亦像,眾人嘴中所談論的人,並非是沈姒蠻一樣。

畢竟還能怎麼辦呢?那日從官府大門出來後,孟琅一案便沒有了任何後續,聽說當日被直接結案。人群都在傳著一句‘孟大人海量,不願以怨報怨。’

於此,孟琅依舊還是一個死人的身份,沈姒蠻也還是那個殺人的角色。沒有澄清,便是一樁大家看不透不能說破的權勢之爭。

偏偏,她本就什麼都沒做。

所以若說孟家還是聰明,這麼一搞,殺人的帽子在沈姒蠻的腦袋上是被按死了。

“小姐便由著這群人說三道四嗎?”南燭忍不住了,便憤懣不平的喊了一聲。

沈姒蠻視線一直在水麵上看著,許久才將手中魚食扔了進去道了一句:“流言而已。”

“呦,那沈二小姐不如告訴我等何為真想?”一聲從不遠處的廊下傳來,聲音輕佻,讓人聽了便會覺得心生煩亂之意。

沈姒蠻抬頭看了去,隻見一對男主正衝她的方向走來,那樣子似來者不善。她沒理會,隻是那樣看了一眼,便已經將頭側向了池水中。

從開始她便從不想多生事端,如今更不想在此成為眾人焦點,恍然間沈姒蠻忽然發現,原來當初容澗說是她自作聰明了,是真的。

未等沉下氣,自己手腕處竟忽然知道被什麼人緊緊的拽住,隨即猛地一用力,整個人竟被動的拽到了二人麵前。隻有那一刹瞬間引來了四周人的張望,沈姒蠻沉下了一口氣,站起了身子看著對方。

一對翠竹色的耳環,臉部嬌嫩,身著一身華服。不同於孟昭的那種華麗,多幾分的氣場...這種描述沈姒蠻是在原著裏麵看過的。

她來了。

想著沈姒蠻沉下了一口氣,眼神中的暴戾瞬間便消失了不少。還未等沈姒蠻說些什麼,忽然那人竟直接伸手掐住了沈姒蠻的下顎。那力道真的疼,她被迫的將視線轉向那女子的麵容上。

半晌二人皆未有多言,四周氛圍也不如剛剛那般。

所有的危機在那一刻好像充斥在沈姒蠻的四周。

“剛剛看本郡主的眼神不說很囂張嗎沈姒蠻?”她說這話麵帶著微笑,但眼眸之間的狠厲卻讓人不由害怕。

“郡主息怒。”南燭自知自己做不了什麼,急忙俯身跪在地上求著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