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個混蛋,今天看你怎麼死。”
飛龍咬牙切齒,他的眼睛盯著廖凡胸前的那個血色石頭。
“白少,等會兒開槍,千萬不要壞了血色石頭。”飛龍提醒道,有點認真。
白啟文哈哈一笑,“好說,一切都好說。”
說完,他轉眼再次看向廖凡,眼神裏露出不羈還有張狂。
他的手指頭伸出來,指著廖凡眉心,用帶有命令式不可抗拒的語氣直接對廖凡道:“給我跪下,叫我一聲白爺爺。”
“你承受得起嗎?”廖凡忽然輕聲一笑,蔑視看了白啟文一眼。
“承受得起嗎?嗬嗬,你說我能不能承受得起?”
說話間,白啟文把手槍的槍口,瞬間指向了棉花糖。
“一個小女孩,未來那麼璀璨,她都還沒見過呢,可現在如果死掉了,你會不會覺得這個是一個遺憾?”
白啟文陰測測一笑,陰沉如水的麵色上,驟然露出陰險狡詐,宛如地獄中走出來的惡鬼。
廖凡眉頭一挑,語氣一窒,棉花糖稍顯害怕,大眼睛瞪大,瞅著黑黢黢的槍口。
黃豹子一臉震撼,連忙把棉花糖放在他的身後。
槍口指向的方向變成了黃豹子身上。
“你家裏,難道就沒有教你怎麼做人?”
廖凡眼神裏寒意十足。
滲人無比。
白啟文大怒。
“老子家裏怎麼教我,那是我的事情,你他娘的管不著,你給我跪還是不跪?三聲之後,我就開槍了。”
白啟文話音落下,就開始數數。
“慢著。”
當白啟文數到第二聲的時候,廖凡忽然輕聲一喝。
白啟文眉飛色舞,以為廖凡要求饒屈服了。
立刻嘿嘿一笑,“怎麼?你想明白了?”
“我想的很明白了,下跪?嗬嗬,你難道不知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嗎?”
“你找死。”
白啟文宛如遭受到了奚落和羞辱,憤慨無比,手指頭便要立刻扣動扳機。
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發現,自己盡管使用很大力氣,但,手指頭就是扣動不了。
就像是僵硬住了。
他拿著手槍的手,就像不聽使喚一樣。
怎麼回事?
針,怎麼會有一根針?
針,銀色的,纖細如發,如果不仔細一看,還真的看不到。
因為白啟文他赫然沒感覺到針紮上來時候傳出的疼痛感。
這一支銀針是從什麼時候,紮過來的?
白啟文心中疑竇叢生。
他的眼睛驟然看向了廖凡。
可惜的是,廖凡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
一拳擊出,砸的他鼻孔疼痛,頭暈目眩,手裏的槍,嗖的一下被奪走過去。
他的鼻子鮮血流淌不止,身體朝後猛然倒退。
“你……你使了什麼鬼東西……”白啟文咬著牙齒麵色蒼白,顫抖道。
顫抖,自然是因為憤怒導致。
“你管我?”廖凡嗤然一笑。
“給我讓開吧。”
說完,廖凡就舉著槍,立刻讓黃豹子帶著棉花糖離開。
黃豹子立刻點頭,心中一喜,雖說對麵前廖凡的出手詫異無比,對白啟文為什麼不扣動扳機疑惑萬千。
可總歸是場麵主動權被拉到了他們這邊。
能迅速撤離這邊,他當然心下喜悅萬分。
二話不說,拉著棉花糖就要在白啟文等人,眾目睽睽之下,立刻離開。
白啟文臉色難看,飛龍麵色如屎,其餘人滿是不甘心。
“廖凡,你敢走!”白啟文大怒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