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另外一隻手,猛然拔下他原本握槍的手上銀針,在手臂恢複知覺後,咬牙切齒憤怒看向廖凡咆哮道。
廖凡不說話,隻是冷笑,嗤笑,哂笑。
他手裏的槍口,黑乎乎的,就是指著白啟文。
他雖然不說話,可卻勝過白啟文說了那麼多廢話。
寒風吹動,白啟文的熱血澎湃。
忽然,他的眼睛冒出亮光。
哈哈大笑起來。
“走啊,你走啊,我看你朝哪裏走。”
十多個人走過來,十多個人後麵又很快走出來十多個人。
這群人,有的是碼頭的工人,有的是他公司的員工。
開著車子的,騎著自行車的,徒步行走過來的。
這群人手裏沒有帶著東西,全部都是赤手空拳。
可他們把離開碼頭的去路,包圍起來,更是把保安亭麵前的柵欄給打開。
他們彎腰,地麵鋪上了一層釘子,他們把車子停下來,並列在一起。
不打你,就是圍困你,讓你吃不了飯,放你打不了車。
活活憋死你。
這就是最為無賴的方法,但也最為有效果。
廖凡眼睛陰沉著,看著麵前阻擋他去路的人。
“走啊,你繼續走啊。”
白啟文在後麵嘲諷冷笑。
“你們給我聽著,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給我堵住他,同時吩咐陝北這邊的飯館之類,不要給這個人吃飯,給錢也不要。
我要讓他在陝北這個地方,沒有任何的立足之地。
放心,他不敢打你們,打了你們,我要讓他嚐試法律的製裁。”
沒有了槍,那又如何,我白啟文,照樣可以把你廖凡修理的妥妥當當。
廖凡看了白啟文一眼,轉而看向周圍的人。
這群人席地而坐,還有車子阻攔,他不會飛,即便移動速度很快,可總歸要受到製約。
這點還不可怕,可怕的在後麵。
“咱們能不能出得了陝北?”廖凡看向黃豹子。
“恐怕……恐怕出不了……”黃豹子麵色有些慌亂。
“因為陝北這個地方,很多企業,都是白家的附屬企業,飯館什麼的,也都跟他們有關係,再說了,沒有關係的,在聽到他白啟文的話後,也不敢給咱們吃飯。
更何況,現在的出租車,還有‘迪迪打車’等,大部分也都有他們公司的股份,他一句話,咱們還真是出行不便。”
黃豹子沒說謊話,也沒說假話,說的是大實話。
廖凡一時間,有點為難了。
“廖凡,你不為你自己考慮,可你也要為你身邊黃豹子考慮吧?黃豹子也應該有朋友,這個小女孩也應該有親屬,她的媽媽親屬呢?
我雖說製不了你,可他們我卻能修理的了,你走了沒事,你走了,我讓他們生不如死。”
白啟文很卑鄙,這種手段效果卻很明顯。
廖凡陷入困窘。
“你卑鄙,禍不及家人,你不怕道義製裁你嗎?”
“道義?哈哈,真是笑話,你看過《三國》沒有,寧可我負天下人,休要天下人負我,我就是當今的曹丞相。”
白啟文霸氣側漏,狂暴無比。
“是誰在這裏放臭屁?你是曹丞相?我豈不是成了司馬懿?”一道不受歡迎的話語,忽然從遠處迸射起來,宛如夜空中的一道炸雷。
“起來。”
說話的人身邊的保鏢,大喝一聲,朝著地麵坐著的人大聲一喝,周圍人,頓時麵色浮現慌亂。
廖凡眉頭皺起,眼神穿越人群,心下好奇,這是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