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計在於晨,莊園們的傭人們更早早起來忙綠,清潔打掃,準備早晨。
李芸芸站在沈厲的房門前伸手敲了敲,莊園裏的規定,沒有經過沈先生的同意,不能隨意打開進入他的房間。
李芸芸敲了一下之後裏麵沒有動靜,她伸手直接將房門給打開來,看見床上睡覺的沈先生,她進來之後順手將房門給關上。
李芸芸向沈厲走來,輕手輕腳的往旁邊的床坐著一些,目光幾乎癡迷的在沈厲呼吸均勻英俊硬朗的臉上瀏覽,還有被子遮蓋住一半的胸膛與線條流暢的手臂。
與一半男人不同,李芸芸覺得沈先生臉上的任何曲線和身體都透露著男人氣宇軒昂的氣魄,是任何人都無法模仿的迷人魅力。
她小心翼翼的伸手抬在沈先生的上方,由額頭至鼻梁,再到嘴巴喉嚨慢慢的移動,她目光垂下,臉上露著心滿意足的微笑。
這樣的事情她不敢多做,因為沈先生是那麼的靈敏,稍有不慎,一定會被有所察覺,一旦沈先生知道她心存的這些臆想,一定會將她趕走。
她知道,雖然沈先生身邊沒有出現過什麼女人,但沈先生從不缺乏向他表達愛意的女人,但這種人往往隻有一種下場,那就是被沈先生送得遠遠的。
所以她一定不能重蹈覆轍那些人愚蠢的行為。
昨晚沈先生睡得比以往都要晚,所以她才有了今天的舉止。
貪婪的將沉睡中的沈先生刻在腦海裏,差不多時,李芸芸這才起身離開,輕手輕腳合上房門。
林宛白端著牛奶喝了一口,慵懶休閑的坐在那裏盯著外麵。
這個時候,有人向她走了過來,站到她身旁。
李芸芸站在她身旁垂眸注視著她,目光落到林宛白細白脖子上的紅印,手上端著一杯咖啡。
林宛白回過身看了旁邊的女孩的一眼,女孩臉上陰沉很明顯,林宛白手上握著杯子,女孩端著的咖啡動作一動不動,另一邊手抓著咖啡托盤,就這麼看著她。
林宛白脖子上的紅印刺痛了李芸芸的雙眼,可想而知昨晚林宛白與沈先生之間發生了什麼。
李芸芸靜距離的看著林宛白那張精致無瑕疵的臉,對方也就是靠著這樣的臉來迷惑沈先生了。
從她來到這裏工作,幾乎很少能見到像沈先生這樣自律的人,在沒有林宛白出現之前,沈先生從來沒有帶過任何的女人會莊園。
李芸芸聽說過林宛白隻是個普通的女藝人,既不是收攬眾多獎項的著名藝人,也不是什麼家庭公司的大小姐,有什麼資格來獲取沈先生的青睞。
李芸芸在林宛白抬頭看著她之後,她輕輕的將手指給鬆開來,然後任由咖啡杯整個落下砸地上破碎,林宛白抬眼來盯著她時,李芸芸輕輕的開口道:“不好意思,手滑了。”
準備過來的花榮被杯子破碎的聲音驚嚇到,抬頭微微放大眼眸目睹了剛才一幕。
也許李芸芸是瘋了,居然做出這樣的事。
現在,林宛白看明白了,沈厲私人莊園的這個女傭並不怎麼歡迎她。
摔破的咖啡灑了一滴,也濺到林宛白的絲襪上。
李芸芸離得不遠,她的腳下因為咖啡杯碎渣炸開而劃破了肌膚,傷口裂開滲出了血痕,血液慢慢往下蔓延著。
林宛白看了一眼被咖啡弄濕的絲襪,被滲透的粘濕感不是很舒適,當然林宛白還沒有大度到為對方的為難而隱忍。
“在沈厲身邊做事,不應該這麼毛手毛腳,他是不是該重新考慮一下用人的標準。”
李芸芸眼眸裏突然驟變,原本隻是想發泄自己的不滿與不高興,卻不想對方說出這樣的話威脅她,她握緊了拳頭:“沈先生用什麼人輪不到你來插手,你當自己是沈先生的什麼人?”
不是女朋友,更不是伴侶,她什麼也不是。
“我能不能插手你可以試試。”林宛白平淡的注視著眼前的女孩,坐著的姿態從未改變活。
李芸芸還是太嫩了些,在林宛白的麵前。
林宛白再次抬眸起來,墨黑的眼睛裏不摻有一絲溫度:“如果我是你,就不會用這麼愚蠢的方法,至少不將把柄露出來。”
李芸芸一頓,開始皺緊眉頭。
“怎麼回事?”
聽到動靜的孫阿姨和其他女孩走了過來,一臉疑惑不解,又看到了撒了一地的咖啡,更是盯著李芸芸一臉疑惑。
“吵什麼。”
這時,沈厲從二樓走了下來。
李芸芸抬眼一看到沈先生,先是一慌,沈先生怎麼這個時候就醒了!
沈厲下來,朝林宛白看去,客廳上林宛白與家裏傭人之間彌漫著有事的氣氛,而林宛白與他對視的雙眼又黑又深,一聲不吭任由他自行探索。
李芸芸眼眸盯著沈先生在看林宛白,心神又慌又急,心有一計便向沈厲跪了起來先哭訴:“沈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做什麼,沒想到林小姐突然就衝我發脾氣摔杯子了!”
李芸芸句句真誠,委屈極了,完全不像是演戲,腳下還帶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