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雅象征性的掙紮了一下,心底‘呐喊’著不能懦落無能,他給的難堪已經夠多了。
她必須離開這裏,離開這個讓她窒息的地方,哪怕暫時的躲避,她也想找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窩囊的龜縮幾天。
“放開我,我走,今晚就走。”進了房間,蘇清雅拎著行李箱,忍著雙腿間被撐開過的不適感,往外走。
薄煜銘坐在客廳沙發上,拿過酒架上的紅酒,倒入透明的高腳杯中,緩緩晃著。透著酒杯,他怔怔地看著不遠處姿勢不協調拖著行李箱的女人。
本想冷眼旁觀,她走便走算了,正合他的意,最好一輩子別回來!
可,看著她那抹嬌小的背影,提著大大的行李箱,狼狽的沒入門外夜色中。
薄煜銘闔了闔他幽沉深邃的眸子,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伸腳踹翻眼前的沙發後,豁然起身。
追上剛走出大門的女人,威猛強勢的將她一把抗在了肩膀之上,任由她小手不停地捶打,吵鬧,男人麵無表情的將她丟到了主臥室的大床上:“如果不想,我再特麼上你一次,最好別激怒我。”
席夢思軟床彈了彈,顛的她腦袋一陣發懵。
男人離開房間後許久,蘇清雅才撐著酸痛的身子,趔趄著將自己鎖在衛生間。
鏡子裏,雪白的肌膚上,遍布著各種曖昧的痕跡,那些屈辱的過程,與難堪的話語,曆曆在目!她終究還是將自己賣了個徹底。
或許,她根本就不該招惹這個骨子裏就冷漠的無情的男人。
窩在浴缸裏,她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腦袋昏昏沉沉,口幹舌燥的,她才步履蹣跚著,爬回了床上。
迷迷糊糊中,蘇清雅感覺眼前有太多的人影來來回回。
她喜歡的,厭惡的,痛恨的,懼怕的。人影交織中,許許多多過去的畫麵在腦海中浮沉。
頭暈!
她難受的輾轉呻吟,那白的唇微張著,淺淺地呼吸冒著熱氣兒
第一時間發現蘇清雅不對勁的是前來收拾屋子的陳嬸。
陳嬸每周按期來別墅打掃衛生,當她瞧見悶在被窩裏臉燒的通紅的女人,她整個人是驚訝的,甚至乎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
薄煜銘有潔癖,這麼多年,從未帶過女人回來。
如今,破天荒的容留了一個女人住在這兒,甚至還睡在主臥室
“你這是怎麼了?”陳嬸探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滾燙感襲來後,她忙不迭的朝著書房跑。
醫院裏
薄煜銘掐滅手中的煙頭,寬闊的背脊靠在座椅上,女醫生拿著檢查結果坐到他的麵前,眸光帶著些鄙視:“你是有多久沒玩過女人了?這麼狠,不知道的還以為蘇小姐經曆了些什麼不能見光的事兒!”
被戳中了事實,薄煜銘麵色有些差,他昨晚是惱了,也沒有注意分寸,但沒想到她身子骨那麼經不起糙。
“送你這兒來,不是聽你說教的,到底怎麼回事。”他有些心虛,出了這麼糗的事兒,他的臉又有些掛不住。
這幾個月,難得開葷,還把人折騰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