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生說完,蘇清雅臉色瞬紅,羞澀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與她的窘迫相對比,薄煜銘俊容上神色不變,淡然從容的扯了扯脖頸處的領帶。
處理完傷口,重新包紮後,女醫生推了推邊框眼鏡,一臉嚴肅的警告道:“因為子彈穿透了肩胛骨,我們手術的創口比較大,想要後期恢複的好,這幾天盡量別亂動彈。年輕人有衝動,可以理解,但是也顧及著點身子。”
病房裏再次安靜下來時,蘇清雅老臉臊的快要燒起來了,她用手掌頂了頂薄煜銘的腰,聲音帶著嬌嗔:“都怪你。”
經過剛才一茬子事,男人這會兒心底的欲氣已經消了大半,他慵懶的坐到了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眯著眸子開腔:“碰你有反應了,還得一直裝作是沒感覺不成?”
他倒是一點都沒覺得不妥,臉色比城牆還厚實。在碰了她之前,他一直堅信那檔子事就是發泄心裏需求的行為,就算是沒有,他也能正常的工作生活。
更何況,他確信如果沒有喜歡,他的身體根本就不會衝動……
可直到有了蘇清雅之後,他才不得不承認,他的幼稚的想法太過可笑。這世上有那麼一種女人,沾染過一次就輕而易舉的把他變成了癮君子。
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受,哪怕是梅英,也從未讓他有過這種瘋狂的衝動!
一周後,蘇清雅被允許下床活動,她坐著輪椅讓薑瑜推著去樓下的心內科看望了外婆,因為薄煜銘的關係,老人家定了三天後出國手術。
蘇清雅本想著一起去的,不過,她的傷還沒好到能坐飛機出國的地步,所以薄煜銘霸道的替她做了決定。
蘇清雅揪心的等待了兩天,終於從男人口中得到了美國那邊傳回來的確切消息,外婆闖過了鬼門關,活著從重症監護室裏醒了過來,撤離了呼吸機後精神狀況恢複都很好。
半個月後,老太太從美國回來的那一天,蘇清雅恢複了健康準備出院。
薄煜銘結束了上午的會議後,推了下午所有的工作趕到了醫院接她出院。
病房裏,老太太坐在輪椅上,欲言又止的看著蘇清雅:“這次的事都虧了那位薄先生,可是,我們欠他的隻有治病的錢和人情!”
蘇清雅漾著柔光的水眸看向了坐在輪椅上的老太太,事到如今,她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當著舅媽舅舅的麵都坦白了:“外婆,我和薄先生好了有段時間了,我們打算明年開春就辦婚禮。”
這段時間薄煜銘常常在醫院裏照顧蘇清雅,所有的醫藥費都是他繳的,連老太太出國治療的事兒也都是他安排妥當的。
薑瑜自然能猜到,薄煜銘和蘇清雅的關係沒那麼簡單,可她一直當得是有錢人玩二奶!
如今聽到蘇清雅要一朝飛上枝頭當鳳凰,薑瑜的表情有些複雜,糾結的眸光落在自己女兒慕惗的身上!
“結婚的事兒,是你想的還是他提的?”老太太推著輪椅到了蘇清雅的身邊,緩緩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