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懶洋洋的回了句,又開始犯愁。
車倒是有了。
問題是,寧雪的這輛山地車,可不是葉星辰那輛車,有後座架。
如果他要把光屁股妞帶回市區,要麼讓她坐在前麵斜梁上,要麼把她掛在車把上——
早知道這樣,我就和寧雪借輛汽車來了。
不,早知這樣,今晚我就不來了。
可我要是不來,這妞兒就會被幹掉。
無論怎麼說,哥們也算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高鐵剛想到這兒,就聽粟嫣然小聲說:“這車子,怎麼載我啊。”
“把你掛車把上。”
“滾蛋。”
粟嫣然皺了下小鼻子,建議:“要不,咱們等到天亮再回去?”
“我可不像你,那麼胖。在野外呆到天亮,能把所有蚊子都撐死——靠,別動手動腳好吧?”
“要不,咱們步行回去?”
“要不,我騎車,你步行。我保證,不會落下你。”
“那、那我們怎麼回去?”
“上來。”
高鐵滿臉的痛苦,拍了拍橫梁。
“這、這能坐人嗎?”
粟嫣然雖然疑問著,卻強忍著歡喜,小心坐在了橫梁上。
高鐵曾經這樣載過葉星辰。
不過那是他老婆,就算騎車子時,腿會來回在她身上摩擦——也沒啥可歪歪的。
粟嫣然可不是他老婆。
連朋友都不是。
尤其從這回市區,足有數十公裏,高鐵的腿要想不碰到她,估計得累死在半路上。
所以,當他實在無法騎快,又想到反正連這妞的屁股都見過幾次,何必這樣拿著撮著的裝正經,該怎麼騎,就怎麼騎吧。
車子剛起步時,粟嫣然就算早就對他“坦誠相見”過,但這姿勢,也太曖昧了。
她還是有些臉紅,全身肌肉繃緊,恨不得趴到前麵車輪上去。
為化解尷尬,她故意說今晚天氣真好啊的廢話。
但當高鐵索性怎麼快,就怎麼騎,兩條腿在她身上來回摩擦後,卻又過電般的感覺,讓她不住的輕顫。
當車子起過一個小窩,重重顛簸了下,讓她嬌軀後仰,完全貼在他懷中後,無盡的茫然,潮水般湧起:“我這樣做,是不是太不要臉了?他說的一點都沒錯,他是有婦之夫,我是有夫之婦。盡管我連手,都沒被林誌東牽過。誰能告訴我,該怎做,才能讓我掙開這該死的心魔?”
我必須掙開他。
我絕不能再這樣玩火。
要不然,總有一天,我會被燒死。
隻要我瘋狂的補償他,給他太多,太多的東西,那樣也許我就能——粟嫣然剛想到這兒,忽然感覺有個東西,在她那輪圓月上,來回的蹭。
這是什麼?
粟嫣然下意識的伸手,去拿——
這是夏天。
她和高鐵,都穿著褲子,可隻有一層。
而且某個人渣,受香樓文化的影響,從來都不穿內衣。
所以,那東西才能有空間囂張,特輕鬆的被粟嫣然捉住。
車把,猛地抖了下。
高鐵羞惱,低聲喝道:“鬆手!”
有那種反應,一點都不能怪高鐵。
誰讓粟嫣然完全是緊貼在他懷裏,又這麼風情萬種的呢?
那晚他這樣載著葉星辰時,可是盡量岔著腿,哪像現在,就是實打實的摩擦。
他是個正常男人,有這反應,很正常。
但粟嫣然知道啥玩意後的反應,卻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