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宮之中。
炮烙銅柱被燒得火紅,整個地宮的溫度都隨之升高了不少。高禹婷被綁在上麵,其所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高禹婷,你今天隻要罵龍劍一一句話,我立馬就把你從銅柱上放下來。”
“你個……懦……夫。”高禹婷氣若遊絲,儼然已經快不行了。
“你說老子是懦夫?那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男子氣概!”
紀宇軒雖然渴望聽到高禹婷對龍劍一的咒罵,但他的耐心卻也是極其有限的。既然其不能逼迫高禹婷就範,那他就選擇用另外一種方式去報複龍劍一。
高禹婷被折磨的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按道理來說,任何正常男人都不會為這種狀態下的女人產生興趣。但紀宇軒卻“滋啦、滋啦”的撕扯著高禹婷的衣服,整個人興奮非常。
“高禹婷,你不是專一嗎?你不是願意一輩子為龍劍一守節嗎?老子今天先玩夠了你,然後再把你送去軍妓營。讓整個戰虎軍的將士,每個人都給龍劍一戴一頂綠帽子。哈哈哈……”
紀宇軒實在是太投入了,跟本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結果就在其得意非凡,哈哈大笑的時候,紀無塵一個嘴巴,就將他當場扇了一個跟頭。
“逆子,這都是你幹的好事?”
“父親,這女的是……”
紀宇軒爬到紀無塵跟前,想要跟父親分享一下自己病態的快樂。結果紀無塵狠踹一腳,直接就把他蹬了一個跟頭。
“小王八羔子,你腦袋裏除了女人,就不能有點別的東西嗎?你父親我現在是紀家之主,等我老以後,是要將整個紀家傳給你的。你就不能給我爭點氣嗎?也把修為往上提一提!”
紀宇軒蜷縮在地上,滿臉委屈。
紀無塵恨鐵不成鋼,越看他越生氣。
“你他嗎整天玩女人,也沒能給老子生出個一男半女。老子……怎麼就生出了你這麼一個廢物!”
紀無塵照著紀宇軒的屁股,狠狠踹了幾腳。待憤怒全消之後,他才轉身走到炮烙銅柱跟前。
“高禹婷,老夫跟龍劍一是有仇,但卻不會牽扯到你。宇軒今天對你做的這些事情的確有些荒唐,我這個做父親的在這裏替他跟你說聲對不起。等會兒我就會派人送你離開,但我不希望在外麵聽到任何有關今天的瘋言瘋語,你明白嗎?”
呸!——高禹婷什麼也沒說,直接一口唾沫就吐到了紀無塵的臉上。
在場之人都以為紀無塵會因此動怒殺人,但實際上其卻僅是用手抹去了臉上的口水。然後便扭頭一指剛才帶路的家將頭目,表情異常嚴肅的吩咐道。
“你,先駕馬上帶高姑娘出城兜一圈,然後再把人給二小姐送去。記得在上車之前,喂她吃兩粒療傷藥。”
……
馬車駛出紀家,不到五分鍾就又轉了回來。
這倒不是說辦事的人偷奸耍滑,而是因為高禹婷在車上已經快咽氣了。家將頭目怕人死在路上,他擔待不起。
紀嫣然接到高禹婷後,也顧不上跟家將頭目糾纏,奪過馬車就直奔萬草堂。
隻可惜最終還是晚了一步。
十幾個醫師輪番診治,各種珍稀草藥全都給用上了,但卻硬是沒能吊住高禹婷這最後的一口氣。
“二小姐,高姑娘的身體都已經涼透了,真的沒得救了。”
已經不隻一個醫師,對紀嫣然說了這番話,但其卻仍不死心。
“婷婷雖然沒有體溫、沒有心跳,但她的血液卻沒有凝固。你們再看她的傷口,分明已經愈合了不少。你們覺得一個死人,傷口還會自己愈合嗎?”
“這……”
麵對紀嫣然的質問,一眾醫師啞口無言。最終還是站在旁邊沉默良久的紀老爺子,最終拍板下令道。
“你們先別管人死沒死,有沒有搶救的意義,現在就給老夫按重傷昏迷了治。另外,把全城的名醫都給我請來會診,大家獻計獻策。治好了有賞,治壞了不究,隻要人出席就有診費!”
葬龍城數得上號的名醫,都在紀項兩家。紀老爺子突發奇想,要把城裏的野郎中請來給高禹婷看病。並不是覺得他們會有什麼奇方怪招,能救高禹婷一命,而是要做出來給龍劍一看。
因為一日沒有找到龍劍一的屍體,紀老爺子就不敢肯定龍劍一已經死了。他這無意之舉雖然不能救命,但至少卻可以表明他的態度。如果有朝一日,龍劍一真的回來了,其也不至於因此遷怒整個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