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陽冷嗖嗖的看著喬木,氣閨女不提氣,這女人都把閨女兒子扔下了,就該給這女人點顏色看看,不搭理她,讓她認識一下錯誤。
燕少城主後悔沒有同閨女兒子說,別搭理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了。
喬木高興,無視身邊的冷氣機。一邊讓人端水給閨女兒子洗漱,一邊詢問思喜平哥,今天都做了什麼,吃了什麼,有沒有哭鬧。
平哥說閨女哭了,沒吃好。思喜說想娘,喬木立刻就心疼壞了,感覺心都化了:“怎麼就沒有吃好呢,我家思喜不應該這樣呀。還哭鼻子,可真是讓人心疼。”
燕少城主連兒子在跟前都顧不上了,關鍵是這女人目中無人,一句他的問題都沒有問。
閨女兒子在嬌貴,那也是他燕陽的種呀。忘本,這叫忘本:“真要是心疼孩子,能一聲不吭的跑出來。”挑事呢。
喬木這次真的把燕陽看到眼裏了,不過不是燕少城主喜歡的那種,喬木怒瞪燕陽:“我怎麼就不心疼孩子了,我帶大思喜,我是親娘,不用跟你報功。你是思喜的親爹,我把孩子給你就兩天,你怎麼就讓孩子委屈成這樣,還能讓你做什麼。”
其他不說,單單最後這句話,就讓燕少城眼睛瞪圓了,難以置信。他堂堂的燕城少主,竟然讓人指著鼻子詢問,你還能做什麼。
平哥那麼皮實的孩子都被她娘的河東獅吼給震懾住了。平哥如今也是有見識的人了,知道其他府上正常的夫妻關係是如何的,就是先生們也給他講過一些關於男主內女主內的道理。
他爹媽這樣的相處模式,平哥早就懷疑不太正常了。可今天也太不正常了。她娘可以如此招呼他爹的嗎。
平哥小眼神一眼一眼的瞄像親爹,可別真惱了呀。
燕少城主:“喬木,你可知道你說的什麼,本少城主在你眼裏,就是個什麼都不能做的不成,你眼瞎了,本少城主這一年多,在外麵那麼久,為的是什麼。”
燕陽委屈呀,雖然他不驕傲。可做出的成就,別人都看的到,媳婦看不到,竟然還指著鼻子說還能做什麼。叔能忍嬸不能忍。一巴掌下去,桌子就又碎了一張。
這場景怎麼就這麼熟悉呢,猶記得當初兩人剛成親的時候,這樣的事情可沒少發生過,自從平哥出生以後,他們家的桌子淘汰率才降下來的。
喬木盯著桌子,竟然還敢跟她耍橫,沒孩子的時候我就沒怕過你,有了兒女了我還能怕你拍桌子:“你拍桌子我就能怕你了不成,你本事了,我不瞎,我看的見,你是帶著兒子習武學文了,你還是看著閨女牙牙學語了,你還是在我害怕的時候陪在身邊了,你做什麼了你,你還敢拍桌子。”簡直是不可忍受。
燕少城主氣的臉色鐵青,因為這些他都沒有做到。
可兒子的先生他給請的,姑娘無憂無慮的呀呀學學那是他這個爹,在外麵捍衛燕城換來的。雖然不能陪在妻兒身邊,可妻兒身邊的隱患都是他來守護,消除的。
可這些能跟一個女人掰扯嗎,不能,掉份。想要甩袖子就走,愣是沒能邁動步伐。燕少城主覺得自己有點犯賤,怎麼就非得看這女人臉色還湊過來呢。不是他燕陽的性格。
思喜姑娘要哭不哭的,沒看過她娘這麼凶惡的嘴臉。
平哥想說不敢說,這樣的場景他也沒見識過。聽小夥伴們說過,父親發脾氣的時候,他們的娘在怎麼生氣都是,咬著牙忍下的。
咽口吐沫,她娘很生氣,偷偷看看親爹,不知道能不能咬著牙忍下。額,有點別扭呢。
燕城剛有留言的時候,喬木那陣子的日子過得多不舒坦呀。偏偏燕陽還不在身邊,她沒人安慰不說,還要擔心夫妻感情受到影響,度日如年都不為過。結果呢,燕陽這廝竟然雪上加霜,連信都不給多寫兩句,那不是故意讓人煎熬嗎。
當初燕陽剛回來的時候,喬木光想到人終於回來了,欣喜勁兒沒過呢,這些事情就暫時忘記了。燕少城主沒事找事之後,喬木這些負能量又都拾翻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