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水聲在辦公室尤為響亮。
餘曉曼聽著，心裏羞恥極了，忍不住繃緊身子，沒想到馮敬堯哼了一聲，掀開裙子往她臀部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咬牙：“夾這麼緊，想我早泄嗎？！”
“你......”餘曉曼難堪，剛想說什麼，馮敬堯速度更快了，那種深度讓餘曉曼根本無法思考，隻得緊緊摟著他，腦海一片空白。
終於，馮敬堯狠狠按著餘曉曼的腰，不動了。
餘曉曼趴在他肩膀上，渾身汗淋淋的，門外傳來敲門聲。
她渾身繃緊，生怕這副模樣會被別人看到。
然而敲門的秘書沒進來，隻是說：“馮總，下午四點有個會議。”
“知道了。”歡愛過後，馮敬堯聲音沙啞的很。
這次，比那個晚上還要愉悅。
等外麵沒聲後，餘曉曼慌忙想從他身上下來，兩人分開時，啵唧的聲音在耳邊回蕩，餘曉曼臉色尷尬又紅了。
馮敬堯則是笑了，回味一般的說：“你那兒，挺緊的啊！”
餘曉曼清理好穿上衣服，風之聲將一串鑰匙遞給她，淡淡道：“既然我包養，就會負責你的衣食住行，不要再去夜總會了，去這住。”
“我知道。”餘曉曼接過鑰匙，猶豫了會忍不住說：“那個，關於你說的那些報酬，能不能打印成合同，我們都簽字，可以嗎？”
假若這男人兩三天玩膩了她，不給錢了，她又沒了會所的收入，去哪裏弄錢給母親治病？
所以，合同是必要的，她需要。
馮敬堯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餘曉曼捏著手包，也不說話，等著他的回答。
“過去的時候，帶給你。”
得到回到後，餘曉曼才送了一口氣，整理好衣服就離開馮氏，出門後，攤開掌心，上麵全是汗，就連鑰匙都被染濕了。
餘曉曼去醫院看望母親的時候，馮敬堯的私人助理打來電話。
“餘小姐，錢已經到賬了，你查一下。”
“好的，謝謝。”
餘曉曼扭頭，昔日會笑著撲到她懷抱說她總不來的母親此刻躺在病床上，身上好幾處都插著管子，安靜如詳。
媽媽，你就安心治病，我不會讓你擔心的。
餘曉曼緊緊捏著手機，眼圈泛紅。
哪怕用再大的代價，哪怕出賣自己，她也要母親好好的！
***
餘曉曼去夜總會辭職，報馮敬堯名字的時候，一群姐妹都震驚了。
而從馮敬堯那拿到豐厚報仇的黎姐則是笑容滿麵：“小餘啊，要是馮先生玩膩了，你可以繼續回來上班，黎姐隨時都歡迎你！”
黎姐一走，幾個姐妹圍了上來。
“哎哎，餘曉曼，你真的跟著馮敬堯這個金主了？”
“不會吧，他可是不能那個的，你跟著他豈不是很吃虧？”
幾個姐妹你一句我一句，雖是羨慕，不過更多的是讓餘曉曼不要作踐自己，與其跟著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還不如留在夜總會。
餘曉曼笑了笑，道：“沒事，馮先生給的錢挺多的，我比較喜歡錢。”
順利辭退工作後，餘曉曼將那些粗劣化妝品及衣服都扔掉，花了整整一天時間將東西全都搬到馮敬堯給的那棟高級公寓。
這次拿到的三十五萬裏，有十五萬是給她日常消費用的，餘曉曼也不省，直接去大商場，將看中的名牌衣服化妝品全部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