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跟著馮敬堯，她就得有個樣子，起碼用的都要很好。
高級公寓是兩室一廳一書房，歐式裝修風格，馮敬堯請了傭人，一日三餐和清潔都由傭人負責，餘曉曼不用多費心思，她隻需要討好馮敬堯就行了。
是夜，夜涼如水。
“嗯，不要了......”跪趴在床上的女人已經汗淋淋，雙眼朦朧，長時間的運動讓她沒了力氣，身後的男人卻掐著她的腰，狠狠撞擊著。
馮敬堯喝了些酒，有些醉熏，他用撫摸著那潔白如綢緞的背脊，年輕女人扭頭，撒嬌般的央求著他，說著不要。
眼前這張臉仿佛成了封存的記憶中那張臉，帶著嬌嗔，讓人憐愛，馮敬堯喉嚨滾動，情不自禁的喃喃：“唯愛.......”
唯愛？
餘曉曼渾身一僵，僅有的那點興奮也因為男人口中的名字而泯滅，渾身發冷。
難道這個叫唯愛的，是馮敬堯喜歡的人嗎？
持續近二十分的高負荷運動後，馮敬堯終於停手了，翻身從床上下去，赤裸著身進浴室，似乎清醒了不少。
“如果不摳出來，記得吃藥，抽屜裏麵。”
躺在床上的餘曉曼看著男人走進浴室，涼薄的話在她耳邊久久不斷，她緊緊抓著被子，骨節泛白，唇邊露出一抹慘笑。
她本來就是他付錢包養的情婦，供他取樂，不該想那麼多事，不是嗎？
自那以後，馮敬堯就沒有再來公寓了。
不過在馮敬堯的安排下，餘母被安排進了高級病房，接受最好的治療，因為餘母腦部手術的成功，餘曉曼喜極而泣。
“目前你媽媽病情很穩定，就差一次手術。”李醫生和餘曉曼說，“這段時間我會讓護士好好看著，不會再讓你媽媽亂跑。”
餘曉曼感激道：“謝謝，等我媽媽好了，我們一定請您吃飯。”
“吃飯就不用了。”李醫生擺手，問餘曉曼：“你是不是跟馮先生在一起？”
餘曉曼沒想到他會知道，點了點頭。
哪知道，李醫生好像很激動，往她逼近了幾部，不快的說：“我知道做這麼這行的都被無數男人睡過，那你為什麼不先考慮我，難道我比馮先生差？”
“不，不是....”工作被人這麼赤裸裸的說出來，餘曉曼心裏還是很膈應，勉強道：“李醫生你是有家室的，我怎麼能那樣做。”
李醫生臉色有些陰沉，打斷餘曉曼的話：“我老婆一直在香港，就算我做點什麼她也不會知道，餘曉曼，我可是把你媽媽當做丈母娘在照顧。”
“你想想，如果沒有我幫忙，你還能進這個醫院大門嗎？怕是其他醫生早就把你們轟走了，結果呢，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李醫生......”
“這樣吧，餘曉曼。”李醫生貼近餘曉曼耳畔，手都快摸到她身上去：“下周六來我家，陪我一天我就算了，還會把你母親當丈母娘好好照顧著。”
餘曉曼忍受他噴在臉上的熱氣，渾身繃緊：“你讓我回去想想。”
出醫院後，她立刻給馮敬堯的私人助理打電話，得知馮敬堯已經回來，可能今晚就回去公寓那邊後，咬咬牙，跑去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