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萊知道,江意遲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江淩風的,一天的時間對蘇萊來說如流星閃逝一樣短暫。
但是,為了北北,她無論如何都要分秒必爭。
江意遲不準蘇萊離開他的視線,他走哪裏,蘇萊必須跟著,而且蘇萊還必須穿著他定製的女仆裝。
蘇萊端著一杯咖啡,遞給江意遲。
江意遲接過去,優雅如竹的手故意一抖,咖啡盡數灑在了他黑色的裁剪有致的褲子上。
咖啡杯打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意遲哥哥!你沒傷著吧!”蘇宛筠發狠的推開蘇萊,忙掏出了紙巾,替江意遲擦拭著灑在褲子上的咖啡。
江意遲越過蘇宛筠,看著蘇萊:“叫她擦。”
江意遲的聲音透著不容抗拒的命令,蘇宛筠愛他,但是也怕他。
隻好退到後麵,一臉嫉妒的看著蘇萊。
蘇萊和她同母異父,從小,媽媽愛蘇萊,什麼事情都想著蘇萊,給蘇萊買漂亮衣服,上最貴的學校,把蘇萊當公主一樣寵愛著,長大後,蘇萊又成了男人們搶奪的稀罕物,所有人都圍著蘇萊轉。
她恨蘇萊。
蘇宛筠捏著手,恨恨的看著蘇萊。
蘇萊低著頭,拿著紙巾,替江意遲擦拭褲子上的咖啡。
“都髒了,換掉。”江意遲低垂著眼眸,沉聲命令。
蘇萊抬眸,和江意遲幽冷的視線交織:“請江總先把褲子脫下來。”
江意遲低首,勾著她的下巴:“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奴仆,奴仆要做什麼,你不知道?”
蘇萊咬唇,眼眶裏蓄著滿滿的淚,忍著不掉落一顆,顫抖的手替他解開了褲帶。
“不愧是婊子,解褲帶解得這麼熟練。”
頭頂上傳來江意遲薄冷的譏諷。
蘇萊不做聲,隻默默的為他脫下褲子。
猝然,江意遲絆住她的腳,她一個不穩,身體朝他懷裏傾了過去。
腰間一痛,被有力的大掌牢牢攫住,一個按壓,她被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想男人想成這樣,果然夠賤。”
“江總,先放開,還有人。”蘇萊看著站在一旁滿眼噴火的蘇宛筠,皺了皺眉,抵觸著江意遲。
江意遲修長的手遊移到了她的腦後,糾纏著她的長發,發狠的一拽,她不得不仰著臉和他對視。
“當初勾搭江淩風的時候,是不是也用欲擒故縱這一招了?”
“我沒有”
蘇萊別開臉,扭動著身體,卻被他發狠的捏著下巴。
“賤就是賤,還有必須裝清高麼?”
那雙眼睛淩駭的像是一把尖刃,直戳蘇萊的心窩。
“隨你怎麼想,你不就是想當著宛筠的麵羞辱我嗎?”蘇萊那雙眼睛裏清冷一片,緩緩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撩開裙子,露著令男人血脈噴張的美好地帶。
“你盡情羞辱我好了,江意遲,我不在乎,我隻在乎我的兒子。”
她淒然的一笑,攀著他的肩。
“蘇萊,你在乎的,我就想毀掉。”
他勾唇,狼腰重重的一挺,撕裂的痛楚蔓延到了蘇萊的身心,她皺蹙著秀眉,承受著江意遲最極致的懲罰。
就那樣當著蘇宛筠的麵,在沙發上要了她。
一切回歸平靜,蘇萊環抱著胳膊,躺在沙發上,兩眼空洞。
江意遲西裝革履,高大挺拔的他如王者一樣站在蘇萊的旁邊,優雅的抬手,慢條斯理的係著袖扣,言語無溫:“把衣服穿上,陪我去個地方。”
蘇萊動了動身子,皺眉。
像是被拆了骨頭一樣,疼痛難忍,她咬牙,支撐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