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萊跟著江意遲來到了一家休閑會所。
她低著頭,艱難的行走,每走一步,帶動著身體火辣辣的疼痛。
她咬唇,一直隱忍著。
紙醉金迷的會所,奢靡高檔,所到之處都透著浪漫唯美。
不過,風月氣息也很濃。
江意遲無論走在哪裏,都是光芒的聚焦點,很快,那些女人的視線全部都迎了上來。
有的花癡有的著迷。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靠近。
江意遲總是給人一種清冷的疏離感,正是這種疏離,卻又極具魅惑。
踩著異國情調的亞特蘭蒂斯地毯,蘇萊隨江意遲進了一間奢華包房。
裏麵燈光昏暗,卻看見有幾個女人在跳鋼管舞,女人披著波浪卷發,穿的性感妖嬈,將氣氛烘托的曖昧至極。
蘇萊進去後隻覺的一股冷氣撲麵而來,她環抱著胳膊,定在那裏。
“遲哥,這妞是你新找的?看起來不錯。”
“就是一臉苦相,不太好。”
兩個男人坐在紅色真皮沙發上,晃蕩著高腳杯,看著站在那裏的蘇萊。
其中一個男人卻不語,看著蘇萊,眉頭一皺。
江意遲點燃一根煙,看著蘇萊,冷冷的一笑:“過來。”
蘇萊緩緩的走過去,站在江意遲的旁邊。
“倒酒。”
江意遲命令。
蘇萊為他倒了一杯酒,親自遞給了他,然後,又默默的立在了江意遲的旁邊。
江意遲端起來,淺嚐。
“這從哪兒找來的小姐,撥一下動一下,一點都不靈活。”
陳佑半調侃的說。
江意遲的眼睛裏薄涼一片:“她是我的奴隸。”
“奴隸?”肖鵬飛和陳佑異口同聲。
隻有坐在一旁的封銘深不語,看著蘇萊,眼中閃過一絲憐憫。
“遲哥,你這奴隸好像不太情願侍候你啊?”陳佑調笑。
“不太情願我不知道,但是她必須侍候。”江意遲撣了撣煙灰,挑眉:“阿佑,我弟弟那個案子你辦的怎麼樣了?還搜集了什麼證據?”
陳佑回答:“我已經查過了,他還幹了好多違法的事情,在海關那兒,我查到他走私違禁品,證據確鑿,遲哥,要不是你替他兜著,他早就死翹翹了。”
肖鵬飛又繼續說:“在加上伯母的死,足以可以送他進監獄判死刑了。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包庇他?”
蘇萊心頭一沉。
江意遲手指夾著香煙,鷹眸掠過一絲沉痛,慢條斯理:“其實我更喜歡讓他生不如死。”
肖鵬飛和陳佑不作聲了。
“蘇萊,我們來玩一個遊戲怎麼樣?”江意遲突然對蘇萊開口。
“江總請說。”
蘇萊知道,他肯定又要折磨他了。
但是,她永遠都不知道,他下一秒會怎樣折磨她。
此時,陳佑和肖鵬飛這才知道,她是江淩風的妻子蘇萊。
那個三年前背叛江意遲的女人。
包房裏的空氣一下子凝固了起來,變的異常緊張。
“你不是救人心切麼?我給你一個機會,陪陪我這幾個兄弟,我就放了江淩風,怎麼樣?”
他那清冷的眸掠過一抹試探。
蘇萊咬唇,昏暗的燈光下,那雙烏眸噙著屈辱的淚水。
封銘深和肖鵬飛以及陳佑三人有些不忍看。
“意遲,還是算了,你的女人我們可不敢碰。”
陳佑聳聳肩。
“不過一個婊子,什麼時候成我的女人了?”江意遲換了一個坐姿,一隻手狂放的搭在沙發上,嘴角一抽搐,視線在蘇萊的臉上橫掃:“過了這次,你就沒機會了。”
蘇萊吸吸鼻子,將淚水吞飲進肚子裏:“謝謝江總,我會好好利用這次機會。”
現在已經天黑了,一天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哪怕在屈辱,她也要挺過來。
為了北北,她做什麼都可以。
她強顏歡笑,朝陳佑和封銘深走過去,一隻手搭放在陳佑的肩膀上:“三位哥哥,你們想讓我怎麼陪?”
江意遲麵色無波,那雙眼睛卻宛如一把殺人刀一樣,捏著高腳杯,指甲泛著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