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萊的主動令陳佑等人有些心慌,若是換作別人,他們或許還可以調侃一番,然而,這個女人是江意遲的,他們不敢冒然與她糾纏。
光是江意遲那雙眼睛,就足以能把他們殺死。
然而,封銘深卻突然捉住了蘇萊的手,衝她溫潤的一笑,對江意遲說:“意遲,既然話已經出口,就不要後悔。”
蘇萊一個不穩,倒在了封銘深寬闊的懷中。
她本能的抵著他,卻被他擁的更緊。
江意遲心口一扯,抿閉的薄唇勾著一絲冷笑:“怎麼會?”
他磁性的嗓音有些低啞,像是在隱忍著什麼。
蘇萊絕望的笑了,她不在反抗,勾著封銘深的脖子,在他耳畔輕輕的說:“哥哥,我們去另外一個地方”
“好。”封銘深一個提離,將輕巧的她橫抱了起來,朝包間外走去。
她在江意遲的眼中隻是一個婊子,他把她當成了一件廉價的東西扔來扔去,怎麼會對她心生憐憫?
蘇萊被封銘深抱出去的時候,淒然的看著江意遲,她的心好痛,痛的抽搐,像是被刀割一樣的難受。
他不是江意遲,他是送她下地獄的惡魔。
陳佑和肖鵬飛想要勸封銘深,可封銘深不給他們機會,抱著蘇萊離開了包房。
“遲哥,銘深跟你開玩笑呢,他不會動蘇萊”
“一個賤人,真當我稀罕?”江意遲打斷了陳佑的話,高腳杯裏的拉菲紅酒一飲而盡。
“那是,遲哥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肖鵬飛連忙附和著,為江意遲又倒了一杯酒。
江意遲扯鬆了發緊的領帶,有些煩躁的起身
車廂內很溫暖,可蘇萊的心像是浸泡在寒冰中,早已經冷到麻木。
她環抱著胳膊,看著前方的霓虹燈。
封銘深把買來的熱奶茶遞給了她:“喝了它會暖和些。”
蘇萊吸吸鼻子,看著車載器上的時間,搖頭:“我不喝。”她緩緩的解開了上衣,冷清的眸和封銘深的眸相撞:“開始吧,我不想浪費時間。”
封銘深臉色一紅,別開視線,為她套上了外衣:“你不要多想,我不會強迫你。”
蘇萊一怔,烏眸中掠過一絲感激,看著封銘深問:“那你帶我出來做什麼?”
“我隻是想幫你解圍,說實話,意遲這樣為難你我看不下去。”
蘇萊鼻翼一酸,淒楚的笑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封銘深知道她有難處。
“謝謝,你幫不了我的。”蘇萊欲要下車,胳膊一緊。
封銘深揪住了她:“我能幫。”
蘇萊看著他那篤定的眼神,心中滋生起了一種躍躍欲試。
“你真的能幫我嗎?”
封銘深加以肯定的點頭,紳士的一笑:“盡管開口。”
*
蘇萊下了車。
和封銘深先後折回了會所。
蘇萊去了洗手間,對著鏡子,緩緩的洗手,她看著自己那張蒼白的麵龐,心中惴惴不安。
封銘深真的能成功嗎?
她失神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憂忡蔓爬在眉間。
倏然,一張寒風料峭的深刻麵龐映入了她的視線。
她心頭一緊,轉身之際,啪的一聲,洗手間的燈被滅了,眼前一片黑暗。
有力的大掌握住她的腰,將她發狠的抵迫在洗手台上。
熟悉的薄荷氣息在她周身縈繞,籠罩。
她的下巴被鉗製,魔魅的聲音像是地獄爬出來的惡靈,在她耳邊幽深回蕩:“蘇萊,你真賤。”
狼腰發狠的一沉,蘇萊痛苦的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