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番外四(2 / 3)

她道:“當然不是,你是我城主府的主君,怎麼能屈尊住在這小小的院落?”

裴惜惜縱然生顏今歌的氣,也沒想將他送到這裏邊侮辱他,畢竟這間小院是原主尋-歡用的,其含義不太好,怕顏今歌多想,也擔心城內下人怠慢他。

她跟原主那人渣可不一樣。

她恐嚇道:“若你繼續外跑,我就默認你不願當我城主府主君,再抓到,就將你送到這兒反省。”

她拉著他繼續往前走。

聽完裴惜惜的話,顏今歌眉目間怒意散去,他笑道:“這懲罰好可怕,我好害怕哦。”

裴惜惜聽出顏今歌這語氣不對,不太像是害怕的樣子,但她懶得深想,就明麵上聽,“怕就對了,看你還敢不敢亂跑。”

穿過一道曼妙長廊,雲母屏風,裴惜惜拉著顏今歌來到一間由金精建築而成的宮殿,大宮殿整體明黃,金燦燦的像小太陽,光是瞧著,就感覺刺眼。

顏今歌道:“這是什麼?”

“金屋啊。”裴惜惜拉著顏今歌走進金屋,拾階踏到大門前,“金屋藏嬌的那個金屋,喜歡嗎?這就是你之後的住處。”

修真界曆史上沒有金屋藏嬌這個成語,顏今歌並不知道這個典故,但隻字麵意思,便不難理解這是什麼意思。

他輕笑一聲,道:“嬌,我嗎?”

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是嬌呢。

他望向那金光閃閃的金屋,滿眼都是喜愛。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為他定製的專屬於他的禮物。

裴惜惜推開房門,道:“當然了。”

房門打開,露出裏邊空蕩蕩的空間,空蕩蕩的空間內,有一碩大的金色鳥籠。金色鳥籠建成房屋形狀,有客廳有陽台有花架有二樓,二樓是花房,一樓是臥室。

床和地板也是純金打造的,金燦燦的,耀目極了,看得顏今歌眼睛疼。

不過,幸好床-上-床被、臥單,床邊博古架、書架等不是金色,上邊花房裏的花也不是金色,不然裏邊布局完全沒法看。

“這是我為你打造的金屋,怎麼樣,喜不喜歡?”裴惜惜推著顏今歌進入金籠子,心下心滿意足。

她算是明白,小說裏那些霸總為何將貼心小情-人比喻成金絲雀了,實在是小情-人像金絲雀一樣被霸總關在籠子裏,會讓霸總產生一種格外舒適的滿足感。

她站在金絲籠外,望著顏今歌站在金絲籠內,感覺自己的心像是將天上白雲全塞進去,滿滿當當的。

顏今歌站在籠子裏,感覺有些怪。

他伸手撥弄下門,又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這門不是能自由開合?應該不是關押他的監獄。

他視線落到博古架上,玉瓶盛著梅花擺放到棕色博古架上,典雅氣息撲麵而來,與周圍金燦燦的俗氣顏色形成鮮明對比,明明是如此不協調的氣質,卻又完美契合在一起。

欣賞片刻,他又上樓,二樓擺放著各種各樣的花,有牡丹有月季有海棠有水仙有玫瑰等等,一叢叢簇簇擁擁的,像明媚的畫。

香風撲鼻,沁人心脾。

顏今歌從二樓跳下,想要走出金籠,被裴惜惜伸手推了進去。

她也跟著進去,問:“喜歡嗎?”

“喜歡。”顏今歌頷首。

雖然不合他審美,但看在是她送的,他勉為其難的喜歡上吧。

“喜歡就好。”裴惜惜伸手繼續推顏今歌,顏今歌順著她的掌心力道往後退,“不枉我斥巨資打造這麼大一座金屋,在你沒意識到自己錯了之前,就住在這兒。”

顏今歌順著裴惜惜手心力量躺倒在床-上,他坦然躺著,抬眸望向裴惜惜,笑道:“我錯了。”

“嬉皮笑臉,不誠心。”裴惜惜心念一動,床頭床尾冒出四根帶子,分別捆向顏今歌四肢。

顏今歌沒有躲避,任帶子將他手腳成大字展開,他好整以暇地望著裴惜惜,道:“你這是準備做什麼?”

說著,動了動被束縛的雙手。

裴惜惜惡聲惡氣地開口:“等會你就知道我要做什麼了。”

她伸手,摸向顏今歌的臉。

顏今歌耐心等待,望著裴惜惜的視線充滿縱容。

在這視線下,裴惜惜感覺自己欺負顏今歌,有些過分。

但想起落跑九十九次,裴惜惜狠狠心,伸手遮住顏今歌的雙眼,俯身壓了下去。

她要讓他知道,落跑是不對的,小甜文才是永遠的神。

她親上顏今歌的唇,慢慢舔舐,不親不重的,在顏今歌想親回來時抽身離開。

她掌控著節奏,不緊不慢研磨,因為存著給顏今歌一個教訓,她親得克製且撩撥,顏今歌一開始縱容裴惜惜這種小情趣聽話躺平,在幾次想回應時,裴惜惜不給他回應,他撩撥得後來受不住,幹脆掙脫床頭束縛反客為主。

天旋地轉,裴惜惜被顏今歌以一種巧勁扔到床-上,一下子從主動位置調轉為被控製位置。

裴惜惜瞳孔睜大,吃了一驚,“我特意定做的法器,你怎麼能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