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今歌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低階小嬌夫,怎麼一下子換人設,變成高階大力士?
原著裏小嬌夫要是有這實力,怎麼可能遭遇邪魅城主毒手,又被後院那些侍君陷害欺負沒法反抗?
這還是原本小虐文?
不過很快,裴惜惜沒有心思再細想這些事。
曲終事罷,裴惜惜躺在金床-上,懷疑人生。
到底哪裏崩壞了?
明明該是她為邪魅城主,顏今歌為城主巧取豪奪的小嬌夫,怎麼變成現在這樣?
腳軟城主霸王夫?
係統是不是虛假宣傳了?
她呼喚係統,但係統說下線就下線,任她如何呼喚,都不上線。
除非走劇情,小嬌夫落跑時,它會從詐死中冒出綠箭頭。
千呼萬喚,係統依舊不出來,裴惜惜隻得作罷,接受這個變異版的小嬌夫。
倒是顏今歌滿麵紅光,滿臉意猶未盡。
他咂摸下滋味,覺得這花樣可以多來幾次。
不過想起這花樣可能是裴惜惜從其他男修身上學來的,他心頭火起,略帶醋意地開口:“惜惜,你修為不高,玩得倒花。”
裴惜惜:“???”
她辯駁道:“別亂說,我玩得才不花。”
她和顏今歌在一起時,還是個童女子呢。
“那你說說,這花樣,你是從哪學來的?”顏今歌以肘撐頭,將裴惜惜的臉對上自己。
他手摩挲著裴惜惜的脖頸,裴惜惜脖頸處的脈搏在他指尖強而有力的躍動,隻要他一用力,就能扭斷她的脖子。
她的性命掌控在他手裏,而她也樂意讓他掌控她的性命。
這種感覺,讓他沉迷,也讓感到滿足。
由此,之前的醋意又散了。
那些男修教會了她玩花樣又如何,能得到她生死相托,與她日日相伴的,隻有他。
裴惜惜不屑道:“這還用學?”
金屋藏嬌,人家漢武帝還小的時候就知道了,她都這麼大了,還能比漢武帝差?
她視線掃過被顏今歌崩斷的白緞,將白緞pass掉,完全沒起到作用。
她覺得,可以用紅繩。
顏今歌身體皮膚白,若用紅繩——
裴惜惜光是幻想下這畫麵,就感覺自己鼻尖一癢,有鼻血想要湧出,裴惜惜忙默念清心咒,下床穿好衣服,道:“你先呆在這兒反省,我明日再來看你。”
裴惜惜冷酷無情地離開金籠,將顏今歌關在金籠子裏。
顏今歌眸光一沉,之前他的判斷沒有錯。
他望著裴惜惜離開的背影玩味一笑,沒想到裴惜惜膽子這般大,還真敢將他關起來。
他正欲震斷金色欄杆,忽而一頓,將怒氣壓下。
他重新躺回床-上,決定看裴惜惜之後的態度,再決定如何對她。
他視線掃過金屋,心道,要是裴惜惜不合她心意,他就學她的,將她也關在金屋,日後隻能看到他。
想到這個決定,他驀地激動且期待,他此時反而不太希望裴惜惜做得太好,隻要裴惜惜有一點不合他心意,他便能名正言順地將她關起。
他披了件外袍,躺回二樓躺椅上,手敲擊著躺椅扶手,心情愉悅地靜待時間流逝。
日暮,裴惜惜推開金屋大門,進入金籠。
顏今歌從躺椅上以上,靠在二樓欄杆上居高臨下望向裴惜惜,眼含遺憾。
真可惜,不能將惜惜關起來。
晚上,裴惜惜取出紅繩,為顏今歌穿上一件漁網紅繩衣,鮮豔的紅與瓷器的白相映成輝,好似雪地紅梅束束。
裴惜惜眼有些直,沒忍住撲了過去。
顏今歌任她施為,不過等裴惜惜盡興,他將裴惜惜施加在他身上的手段,又一一回報回去。
裴惜惜:“……”
她咬著床單,大恨。
這小金屋、金籠子到底是關的小嬌夫,還是她?
裴惜惜舉手投降,請小嬌夫回主院,但小嬌夫愛上了進金籠子,裴惜惜怎麼勸說都不出去,最後真應了那句話,‘修為不高玩得花’,修為不高是她,玩得花是顏今歌。
顏今歌無師自通學會了不少花樣,讓裴惜惜這個閱遍群書的小黃人自愧不如。
兩人過了一段快快活活欲生欲死的日子,落跑小甜心劇情完全崩毀,係統幹脆自殺,將裴惜惜彈出這個遊戲。
哼,不走劇情還想甜蜜,想得美。
裴惜惜被彈出遊戲世界時,滿心焦急,滿腦子都是將小嬌夫數據從遊戲裏轉移出來的法子,不過真等她移出遊戲,所有記憶回籠,她瞬間淡定了。
什麼遊戲世界,全是幻境。
她望向身側的顏今歌,對他恐怖的學習能力心有餘悸。
她決定最近吃一段時間的素,清心寡欲。
顏今歌斜眼望著裴惜惜,伸手將她攏在身下,漫不經心笑道:“小明珍,幻境挺有趣的,咱們再重溫一下。”
裴惜惜: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