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領兵攻打臨潼的是彌勒教大護法王燕刺龍的心腹愛將,燕刺龍把大部分的家當壓在了他的身上,此人不但武藝高強,在燕刺龍看來,這個人也是一名領兵作戰的好將領,因為此人在燕刺龍的培養下,從小熟讀兵書,論起兵法來,在彌勒教中無人是他的對手,此番起事,一路來可謂是勢如破竹,讓這個人很有些自大了,隻道朝庭的軍隊都是一群不堪一擊的廢物,此次攻打臨潼,在他看來隻怕無須半日時間,他親臨兩軍交鋒的前麵就是為了好指揮著手下一鼓作氣拿來下臨潼。
為將者身先示卒是沒錯的,不過他碰上了方羽這個王牌的狙擊手,雖然手中的不是後世的狙擊槍,但這神臂弩的威力實在是不比那狙擊槍差得多少,千步之遙的射距,讓這神臂弩成為狙擊用的好工具,方羽比蕭遠射出的弩箭稍後,當蕭遠的的弩箭挾著淒厲的嘯聲來到那人的麵前時,那人雖然臉上微微變色,卻並不慌張,這人武藝高強,實是彌勒教中的佼者,當下錯身仰倒,險險的讓過了蕭遠的這一弩箭,隻可惜這弩箭來的太快,他沒有看到貼在這一支弩箭之後的另一支弩箭,作為曾經的王牌狙擊手,方羽早計算出了他將要做出的動作,方羽的這一弩箭,將他連人帶馬串在了一起。
城頭上的守軍在那一瞬間幾乎停住了呼吸,而城下的叛軍也看到了城上射出的弩箭,當他們回過頭去看時。隻看到了那而帥旗倒下。那是蕭遠地弩箭將那名掌旗兵給射殺了,就在這些叛軍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時,城頭上爆發出巨大地歡呼聲。這種歡呼聲讓叛軍中再傻的人也知道自己這一方有些情況不妙,沒有了那個首領的大聲吆喝,這些個叛軍中地小頭目也不知自己是進攻還是該後退,就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臨潼關的大城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徐慶。展昭,白玉堂,盧方,韓彰,蔣平,歐陽春,狄青,楊宗保。各率一百名挑出來的精壯從城門口殺出。
城頭上的守軍看到自己人殺了出去,都高聲呐喊助威,這城下的叛軍一見對方氣勢洶洶地殺了出來,立馬有些膽小的掉頭就跑。畢竟這些人中,有很多都是強征而來的。實無多少為彌勒教賣命的心思,有什麼情況,先保了自己的命再說,真說起來,這大宋的廂軍與這些個叛軍都屬於烏合之眾,不過叛軍的人員稍強一點兒,因為他們一路上殺來,多少是見了血殺了人的,在打順風仗地時候,那絕對是凶殘的象一群狼一樣,隻不過遇上戰事不順的時候,叛軍才會顯露出他們仍然是群烏合之眾的本質,當這兩幫烏合之眾碰到了一起時,比地就是誰的勇氣能多那麼一點點,隻要多那麼一點點就夠了,因為當一方出現了逃跑地人時,這一方的人幾乎就會都跟著跑掉,烏合之眾最大的特點不是他們有沒有戰鬥力,而是在作戰不順利時,潰散如一盤散沙一般迅速。
九百人在各自的將領帶著下,如九把尖刀插入了叛軍之中,城頭上,方羽與蕭遠兩人操縱著神臂弩,專挑叛軍中騎著馬的人射,每射殺一人,城頭上的士兵們都會大聲的歡呼,這種不斷的歡呼聲,沉重的打擊了叛軍的士氣,使得這些叛軍士兵越發的沒有了鬥誌,逃跑的人如滾雪球一般,越來越多,那些騎馬的叛軍將領見城頭上專挑騎馬的射殺,一個個都棄了馬,混在普通兵士之中,讓失去了目標的方羽和蕭遠隻得停了下來。
這些叛軍中原本有一個副首領,隻是看見城頭上有人專挑將領射殺,哪敢站出來指揮隊伍,隻一個勁的當先往後猛跑,是人都是知道要惜命的,他這一跑不要緊,這叛軍群龍無首之下更是亂了套,逃跑的人越發的多了,徐慶等人殺的性起,九支小隊伍分散開來,如風卷殘雲般趕著那些叛軍的屁股後麵猛殺,讓站在城頭上的那些守軍一時間心中熱血激昂,也想下去砍殺一通,一個個都看著方羽,等著他下這個命令,方羽沒有理會這些人的目光,他心裏清楚的很,這一次是殺了對方的頭領,才會弄得對方陣角大亂,隻要對方有一個人站出來稍微穩定一下陣角,就可以反攻過來,畢竟對方的人多了六,七倍,又都是見了血有一定的戰鬥力的人,這城頭上的這些與農夫差不多的所謂士兵,下去了不但可能擴大不了戰果,反而是徒增傷亡,自己現在要的不是他們去殺敵人,而是要有時間訓練一下他們。
那名叛軍副首領在跑出了神臂弩的射程之外後,便想要開始把手下的軍隊再一次組織起來進行反擊,正在大聲呼喊著讓眾手下各自把手下的士兵收攏好時,一匹黑馬衝了過來,馬上的那個人大聲道:“喂,你這個兔子生的,怎麼不跑了,先吃俺一錘再說。”
來者正是徐慶,這位一殺起人來,便特別的興奮,領著一百手下士兵往前猛打猛衝,速度竟然比人家逃跑
來的快,這一路來都沒遇到一個象樣的對手,心中頗癮,此時見了一個象是對方頭領的人物,心中自是大喜,喊了一嗓子,一錘朝那人猛的砸了下去,那位叛軍副首領當時跑路時是下了馬的,此刻他的親衛還沒有把他的馬帶過來,見這徐慶殺到,隻得舉了手中的兵刃徒步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