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想象的殘忍,他能挺到現在,身心都在受折磨。
“他沒養過我,輿論壓力,他不敢認我,我去了孤兒院。”
每一件往事,都是撕開的傷口,被人提起,如同撒鹽。這樣的南宮誠,令人心痛。
“阿誠……”
“以樂,你是在可憐我嗎?”南宮誠抬頭,璀璨的眸子揚起,嘴角咧開,像往常一樣笑了。
再次看到這樣的笑容,喬以樂隻覺的痛心,還不如哭。
一整晚,南宮誠都在病房,擦完身體後就守著他母親,喬以樂沒走,一直在他身邊陪著。
她撐著腦袋坐在椅子上,困的眼睛眯起。
南宮誠轉身時,發現她睡著了。慢慢的,他走到她身前,彎身而下,細細打量她。
長長的眼睫毛,紅潤的臉蛋,以及……
視線落在她柔軟的唇上,他的手慢慢抬起,可還沒碰到,她的身體忽然動了下。
南宮誠被嚇的連忙起身,發現她沒有睜開眼睛才鬆了口氣。
意識到他的行為,他輕輕笑了,什麼時候這些動作,他能光明正大的做?
以樂,你和司先生到底什麼關係呢,你是不是有苦衷?
第二天,喬以樂醒來時,太陽早已高高掛起。
環顧四周,南宮誠不見了,他媽媽也不見了。
“小姐,我是二少爺的助理,他吩咐我送您回去。”
抬頭看去,一個中年男人站在她眼前。
他在安排他母親的葬禮吧?
“麻煩了,送到我市中心大廈。”
“好的,小姐。”
回去的那輛車仍是別克,一個多小時,喬以樂到了市中心大廈。
拿著唯一的一個硬幣,坐上公交再走五分鍾路回家。
鑰匙入了鎖孔,微微旋轉,哢擦——,門開了。昨晚沒睡多久,現在她需要補眠。
吱嘎——,輕輕的關上門,彎腰脫鞋的那刻,一雙男士皮鞋映入眼簾。
這雙鞋子是……
“昨晚,去了哪裏?”
森冷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喬以樂脫鞋的動作不禁僵住,心募的狂跳。
司彥凡!他不應該在三亞嗎,不該陪著簡思思嗎?為什麼在她家裏!
正當疑惑,大手猛的伸來,砰——,像拎小雞一樣將她抵在大門上。
“或許我該問,你和南宮誠一整晚,做了什麼?”
他的女人,和他在一起就知道跑!轉眼到了別的男人跟前,消失一晚上!
喬以樂徹底明白了,她做什麼,他都知道。她前腳剛到,他的人後腳盯上,時醫生也是他派來的。
他厲害,她鬥不過!
“你不說話我當你默認,南宮集團會有什麼下場,你想知道麼?”
喬以樂急了,他要對南宮家下手!
“司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麼?”
語調上揚,那淩厲的眼神,喬以樂看了心一沉,他不信,他根本不信她!
既然早在心裏把她否定了,為什麼來找她!
她不敢違逆他,但不代表不會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