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禹點頭:“那是自然,不過一碼歸一碼,親兄弟也得明算賬不是?你先把交易契文簽好,小嵐嵐,燒火棍給我!”凰禹在車邊喊道。

“如果可以,那最好不過了。”趙管事驚喜地道。

凰禹看到車,便想到了她的金手指,也不知金手指跟過來沒有,她自出生便有一個隨身空間。

穿書時,大司給她發了一隻凶獸“防身”,美名曰為她生命安全著想。

凰禹意念一動,把手伸進了她的袖口……靠!誰咬她的手指?

這異空間的感覺,不是她的空間還能是什麼?

她的空間是有一重門的,原來那裏被她當成暫放區,她的手穿進去的區域便是暫放區,隻現在不知什麼東西進去了?

凰禹也不好現在就查看個究竟。

她一旦想起那隻上古小凶獸就心惴,那可是隻見食眼開的臭東西。

真不知堂堂一隻饕餮幻成一具貓身是賣的哪門子萌?

不一會兒,夜青嵐就把燒火棍遞了過來。

“鼻血幹了嗎?”凰禹露出八顆牙,眯眼笑問著趙管事。

老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趙管事也摸不準黃餘究竟是啥樣的人,太有迷惑性了,以前那樣,現在這樣的,她都被繞暈了。

“幹……幹了。”趙管事結巴道。

“幹了不怕,來,手給我,我借你點。”凰禹將被咬破的指尖血點到趙管事手上,然後吮進了嘴裏。

“家主,你傷著手了?”夜青嵐眼疾手快想把黃餘的手拿來看看,將軍彌留之際,將餘姐姐托付給他,他一直被虐也沒有離開,就是為了守諾。

“沒事,小傷,你呀,撞著我都不見你這麼著急,如今又是怎地回事?”凰禹笑笑,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啊。

“不一樣,剛剛是,是絕境求生!嵐答應過將軍,要看著(照顧)你!”夜青嵐憋急了回道。

趙管事插嘴道:“明明就是狗急跳牆,兔急咬人,話說得好聽。”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凰禹翻翻白眼,這趙管事的是破壞氣氛的好手。

“我把這頭驢車買下了,這些銀票你先拿著,一會我得出去一趟,你先進去吧!等我回來!”凰禹一邊說話一邊寫契書,寫完了又把銀票交給夜青嵐,有條不紊,做事麻利。

夜青嵐一直抿著嘴聽話,忽然抬起頭直視凰禹,“你去哪?”

凰禹神秘一笑,看了眼物資豐富的後山……

夜青嵐隨著看過去,後山有野獸……

“我跟你去。”他悶悶地說。

“你擔心我?”凰禹微笑著盯著夜青嵐。

夜青嵐黑下臉,把臉轉向另一邊,隻是微紅的耳根出賣了他,“才不是,我去看小羽。”夜青嵐長腿一跨走了,十六歲的他身高頎長,高她一個頭。

凰禹心裏偷笑:哎喲,他慌了,慌了!看小羽?小羽不是在玩泥巴嗎?

“黃家主,你和家裏小夫郎感情真好。”

“說什麼呢,這還沒官宣,婚禮也沒的,什麼小夫郎,趙管事的你沒發熱吧?”凰禹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