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不過就是個儀式,大女子還在乎這點小節?就我院裏的,看上了摁草地上滾一圈兒,起來保準妥妥帖帖,咱們娘們,靠的是一手睡服術!”
“不行,取人不如取心,趙管事,你看我荒唐這三年,小嵐嵐可帶著小羽兒逃了?你不曾見過大難臨頭各自飛,患難之下見真情。人啊,失去一切的時候,看得最真切!”
凰禹知道趙管事的說的沒錯,女尊大周一般是女子有先天優勢,氣力大,氣勢強。男子具都負責貌美如花,閑情雅致拈花翹指,如夜青嵐這種,實屬罕見。
趙管事的砸吧砸吧嘴,似懂非懂,不明覺厲,這黃家主身上有一股氣,莫名讓人想要靠近,追隨啊!
“你們先回吧!適才發生的事情,咱都是以牙還牙,我對你並沒造成什麼傷害,你可不能記恨我。”凰禹微笑著交代道。
趙管事對黃家主的微笑可是瘮得很,她摸著她的猛女粗辮,嘟了嘟嘴,然後說道:“算了,咱們以前的事一筆勾銷了。”
“以後雖然沒啥勾當了,但是相識一場,莫忘了彼此,黃當家的,我看好你。
山水有相逢,咱們後會有期!”
凰禹揮手告別,說道:“那是自然,欠條的銀子莫忘了還啊!”
凰禹揮別了趙管事的她們。賭坊的人一走,村裏的八公們可算有膽出來打嘴炮了——
村民們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黃家隻一個早上就趕上了驢車,“早上那會不還嚷嚷著賣夫賣孩嗎?”張三叔小嘴張成O型問道。
“她家事兒少理,幫不到。爛泥扶不上牆啊!”劉二哥感歎……
凰禹聽著討論聲也沒辯解,做出來,他們就沒話可說了。
好日子都在後頭,現在她是凰禹!把驢車牽回,關上大門。
她很慶幸穿進來還蒙了一點祖蔭,這祖屋算是大頭了。但是光出不入始終是會坐吃山空的,她可不想坐以待斃。
驢車牽回來綁在了馬槽,馬槽裏空空如也,能賣的早賣了的……
“家主|家主大人。”夜青嵐給小羽洗了手,排排站在了凰禹旁邊,頗像等候發落的意思。
凰禹座下一張板凳,這是家裏所剩不多的家具,也是她剛剛穿過來,扶著額頭坐的地方。
凰禹板著的臉堅持不到三秒就破功了,一把把小羽團抱在了膝頭,拍拍旁邊:“小嵐嵐,坐這兒,我有話跟你說。”
“家主,你有話就說,嵐無資格坐你身旁。”夜青嵐低垂著眸子,說道。
“我說你有資格就有資格,坐下!”凰禹能動手也不喜歡嗶嗶,左手抱穩羽團,右手牽過夜青嵐扯了下來,按著他的肩頭。
夜青嵐掙紮了一下,發現自幼習武的自己居然掙脫不開凰禹,也放棄掙紮了。
“家主……”
凰禹掏掏耳朵:“小嵐嵐,我可是記得打小你是叫我禹姐姐的,怎的,嘴瓢了?”
‘喵……喵……喵……’,腦海裏傳來一陣貓叫。
凰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