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止讓人去調查視頻到底是怎麼回事,結果查到了視頻從技術小哥轉到程達手上的中間讓人動了手腳。
他讓技術部立即恢複了原來的視頻,跟程達說的差不多,從頭到尾都是溫婉咄咄逼人。
想起童瑤蘊含著失望的眼神,他琢磨著要不要去跟她道歉,這時醫院那邊打來了電話。
晚飯,餐桌上硝煙彌漫,隻因為家裏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溫婉,同她一起進來的嚴止,手裏還提著大包小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搬家了。
“去收拾一間客房,從今天起溫小姐就在這裏住下了。”他吩咐管家。
嚴林海繃著臉問嚴止:“你這是什麼意思?”
嚴止看了眼童瑤,見她坐在那裏一言不發,主動開口解釋:“沒別的意思,就是小婉她生病了,住過來好有個照應。”
“哼。”嚴林海對溫婉著實不喜,啪的甩下筷子,拄著拐杖就離開了餐桌。
曾琳安則表示很歡迎,笑嘻嘻拉著溫婉入座,“小婉你能住進來實在太好了,我總算有個說話的人了。要我說啊,小婉可比某些隻會勾引男人的女人好多了。”
她特意咬重“某些”兩個字,犀利的眼神落在童瑤身上。
童瑤自然知道曾琳安話裏所指的是誰,她牽強的扯了一下唇角,低頭繼續吃著自己碗裏的飯菜,旁人看她吃得很香,不受一點影響,可隻有她自己知道嘴裏的飯菜味如嚼蠟,難以下咽!
“曾阿姨,小婉叨擾了。”溫婉淺笑安然,言行舉止落落大方,斜睨著童瑤的眼眸裏,閃著得意洋洋。
她拉開椅子就坐在童瑤身旁的位置,“阿止,坐這裏吧。”
嚴止到底還是沒有拒絕她,坐在她旁邊的位置,目光卻一直沒從童瑤的身上移開。
童瑤的平靜讓他無所適從,他想,如果她問,他一定會好好給她解釋。
可惜,童瑤從頭到尾一個字都沒有說過,她像個沒事人一樣,平靜的把碗裏的飯菜吃完,平靜的擦拭嘴巴,平靜的離開。
更是從頭到尾都不曾看過他一眼。
砰,嚴止把手裏的碗重重的往桌麵一放,這個該死的女人,他憤怒的朝樓上房間走去,粗暴的踹開房間的門,她正在收拾東西。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衝過去把她整理好的衣服抱起來,扔回衣櫃裏,他沒有讓她走,她敢走?
童瑤抿著唇看眼前這個無理取鬧的男人,覺得說不出的可笑,她還能有什麼意思?難道她想找點事情讓自己忙碌到不胡思亂想也是礙著他了?
“說話。”他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著自己。他討厭她一副冷靜無比的模樣,該死的不爽。
童瑤秀眉一皺,雙手抓住的床單皺成了一團,“你想讓我說什麼?”或者她該說什麼?他的專橫跋扈讓她無話可說。
讓溫婉住進來的事,他甚至都沒給她商量一下,就直接下了決定,為此她還能說什麼?
嚴止鬆開了手,臉色十分駭人,她居然一點都不在意,那他這一路回來的愧疚感算什麼玩意兒?